这天,十七岁副官在溪镇码头那边见到十二岁林百家,林百家比同龄女孩身材高挑,像是有十三四岁。当时副官和两个护兵押着那个犯事连长走进家酒馆,溪镇群孩子跟随在他们身后,中间有个女孩容貌美丽,副官忍不住看眼又眼。当他们在酒馆里入座以后,林百家和那群孩子就站在酒馆窗外向里面张望。副官叫来满满桌酒菜,对睡眼惺忪连长说:
“连长,今天是旅长请客,你就吃个饱。”
三十多
见到妓院门前灯笼,如今出那条街又拐几个弯,别说是灯笼,就是妓院屋顶也看不见。
到晚上,妓院里妓女们已经精疲力竭,她们每人都应付几十个,她们对妓院老鸨哭诉,她们乳房被捏肿,她们屁股和大腿像是脱臼疼痛,她们哭诉饶们吧,快把大门关上。老鸨哭丧着脸,说不能关上大门,外面嫖客个个扛着枪,要是关上门,排排子弹打过来,们个个都成马蜂窝。
这样情景直持续到深夜,那些在寒风里站天士兵个个手脚发麻,有些人眼看着挨到妓院门口,摸摸自己冻成冰棍似身体,说这时候进去也干不啦,还是回去睡觉吧。他们骂骂咧咧,身体僵硬地往回走去。些不死心坚持到最后,当他们进妓女格间,看到赤身裸体妓女躺在那里死去似没有动静。他们也是有心无力,搓着自己手,搓着自己腿,搓着自己身体,后面等待弟兄又在恶言恶语骂着,只好草草收兵,用手在妓女身上胡乱摸上阵,冻僵手摸上去什感觉都没有,仿佛手里拿着根木棍,是木棍在摸她们身体。
第二天,溪镇两家妓院都是高挂免战牌。苦战个昼夜妓女们,有出血,有脱臼,有气息奄奄。妓院老鸨提起前天经历也如惊弓之鸟,说这些北洋军人数众多,动作野蛮。
在宴请旅长时,顾益民苦笑说:“溪镇原本兴旺娼妓业,遭此重创,怕是难以复原。”
旅长对手下军官说:“顾会长对们仁至义尽,传令给全旅官兵,不许骚扰抢劫百姓,不许调戏**妇女,有违抗者格杀勿论。”
三十七
妓女们遭遇让那些专门侍候长官私窝子闻风而逃,后来两天里士兵们在酒馆饭店里吃饱喝足后,扛着枪三五成群找地方晒起太阳。长官们找不到女人,只好躺在烟榻上吸食鸦片来消磨时光。
有位连长吸食鸦片烟以后,提着手枪在深更半夜接连敲开五户人家屋门,终于看见位略有姿色年轻女子,在年轻女子战战兢兢身体上,连长折腾到黎明来临,然后觉睡到中午。
年轻女子父母从深夜忍气吞声到上午后,来到顾益民面前涕泪纵横,顾益民对他们好言相劝,然后将此事告知旅长,旅长听后十分恼怒,下令就地正法,旅长副官带着旅长两个护兵将那位连长从睡梦里叫醒,再拖下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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