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她裹得更紧,脸贴着她脸,“又恨,是不是?”
她柔肠百转,终于转身,眼泪汹涌而下,双手狠狠地捶着他胸膛,“为什还要带过来!恨你!恨死你!”她在他怀里号啕大哭。
他只紧紧搂着她,哑声说着,“那不行,你上次不是这样说,你说过爱,只爱,不许说话不算话,你……你要敢再恨,饶不你。”
青树心被他弄得酸酸涩涩,他
他没有问为什,只说,“想去什地方?”
青树想想,“随便。”
最后他们停在个灯火稀疏码头,青树目光复杂地看宁连城眼,打开车门走出去,看着江面倒映着对岸细碎灯光,轻轻叹口气。
宁连城在车里看着她寥落背影,这是第二次,他在这样时间,来到这个码头
第次时候,他尾随她过来,见证她和纪远东彻底分手全过程。
可是心如刀割。
青树看着坐在会议桌前端两兄妹,有那瞬间,怨恨拔地而起,宁连城似是感觉到什,转头碰触到她目光,几乎是惊痛地变脸色。
青树见他这样,到底不忍心,垂首黯然。
纪远东手术安排在周后,有许多准备工作要做,医院会联系国际上做这种手术顶尖专家,确保手术风险降到最低。
青树听着他们安排,强逼着自己相信最乐观结果,阮连澄直在哭,青树叹口气,她也是个可怜人。
那天风,也是这大,她在黑暗中瑟瑟发抖,不知道说什,纪远东只拉着她不让她走,后来她似乎哭,纪远东抱着她吻很久,两人当时纠缠看得他心头火起,恨不得马上现身活剐这两人。
后来她边哭边跑着离开,留下纪远东西个人独自坐在江边,他深深看眼江边寥落背影,心头那块大石终于安然坠下。
宁连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会带她重游故地,江面晚风吹拂着她头发起起伏伏,他拿着自己外套下车,走近她,披在她肩上,再用双臂裹紧。
“那天晚上,你也在,对不对?”
她眼里倒映着黯沉沉江水,似乎只要轻眨下睫毛,那些轻轻颤动江水就会溢出。
到晚上时候,纪远东还没有醒,青树和宁家两兄妹静静待在他病房里,阮连澄终于不再失控,她遍又遍地用棉签湿润纪远东嘴唇,拿起他手贴在颊边轻声低喃,有时候说着说着,声音就哽咽,眼泪强忍在眼眶里,那个样子,让人不忍。
宁连城终于自窗边转身,劝妹妹回家好好休息,阮连澄摇摇头不肯,他也不多说,只让医院在屋里多加张小床,切都安排妥当,准备带着青树离开。
青树眼中有着犹豫,宁连城抚着她腹部问她,“你连宝宝也忘记?”
青树想,自己是再没有什立场,转头看眼病床上苍白纪远东,跟着他离开。
车子刚出地下停车场,青树转头跟他说,“带去别地方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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