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人扔上床便覆上去,边脱衣服边逮着裸露地方亲,会儿她就光溜溜地任他宰割,喘着气,手插进他头发里,在他间或温柔和放肆攻击下时而放松,时而惊喘。
他嘴巴亲吮着自己舌头声音很大,欲望深埋进体内进攻声音也很大,也许是周围太静,青树觉得两人纠缠间发出声音大极,她觉得羞涩,又被他撞击得神魂俱散,不知道该怎办,只能柔柔软软地求他轻点,慢点。
他也知道该顾惜着她,可是她太柔太软,声音也娇得像要滴出水来,而且自己也真太高兴,根本没办法控制,大手和沉重身体把她压陷进柔软床榻里,把力量和那些欲说未说情绪,都贯进她身体。
她在他起伏间压抑地惊喘,呻吟,颤抖,他问着她,喜欢吗?舒服吗?她语不成声,只是紧搂着他肩背,腿曲在被面上厮摩,然后软软地求饶,因为声音太软,所以又引发更沉重攻陷。
两个人做到精疲力竭,高潮后沉浸在种似睡未睡,似醒非醒晕眩里,房门上似乎响几声
又黑又亮眼睛,紧闭着嘴,刚刚冒出来点点豁出去勇气又缩回去,她只管摇着头,什也不肯再说。
“你说们不样,是不是?”
“你说他只是纪远东,而,是你丈夫,是不是?”
“没有人可以代替,是不是?”
青树听着他急切又充满希望询问,心里在苦笑,这个人啊,怎也改不自以为是习惯,话到他嘴里就要变点味,变成他最想听那种,他得不到她附和或回答,又急起来,仍遍遍地问,青树暗自叹着气,点着头,认。
他突然间就活过来,看着她,脸上虽然没有笑容,可是那眼睛里满满都是高兴,青树看着,微有动容,其实他很容易满足,只是以往,虽然不是刻意,她也下意识地借着心里怨气和有恃无恐,让他路提心吊胆,无时不揣度思忖着自己心思……他大概也很累吧。
青树伸出手,轻轻按在他眉心,那里因为常时间地锁眉,而出现道深深褶痕,据说个人表情如果做超过两万次,那,那个地方便会留下永难磨灭痕迹……他是否曾因自己深锁眉头两万次以上呢?
她叹口气,踮起脚,他适时揽着她腰,微倾下身体,青树吻轻轻落在他眉心,温柔碰触停留很久,后来他动下,鼻子摩擦过她,嘴唇擦碰着她嘴唇,下又下地轻轻啜吻,含住,不知不觉中两人手臂都缠上对方身体。
纠缠得久,唇齿间呼吸便重起来,他含着她耳垂哑声说,“回屋里去。”她却觉得有些不合时宜,推着他要他放人。
可霸道性子是使惯,三两下便把她抱进门,踢上,又上锁,便往床那边走,走半又去把窗帘拉上,窗帘又厚又重,遮光性能非常好,明亮卧室下子黯沉下来,青树挣两下,觉得无望,也就随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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