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父用小拐杖敲敲地面,“宁门之耻!竖子不可教也!”
公司
各位员工MSN对话框里:老大被家,bao!何以见得?那脸看就是被家里女人抓。你怎知道是不是外面?外面女人哪个敢这样?惨吗?惨!嗷——组织下,大家起去顶楼围观吧!
宁远澜:把拔你脸怎?
宁连城:猫抓。
“宁连城,你欺负,你欺负……呜——”她也连名带姓地叫他,她气死,委屈死,手也打得疼死。
他把她抱得紧紧,什也不说。
楼下却有响动,青树和宁连城都转头看下去,宁父阮母都站在楼梯下面不远处,脸色十分复杂,看着楼上两人,宁父拐杖和阮母包,都掉在地上。
青树脸色猛然血红,扒在宁连城脸上手尴尬地放下来,宁连城比青树手还要尴尬,两人都不知手脚往哪搁。
两位老人摆摆手,阮新琴捡起自己包和老公拐杖,言不发地往自己房间去。
梯口走去,身后却有凌乱急促脚步声,然后自己便被个很大力气拉过去,鼻子撞到他肩膀,很痛很痛,身体里也有某个地方痛极,痛得眼泪流下来,止也止不住。
而他并未察觉,只是紧紧抱着自己,他问,“你要去哪?”
青树不答话,他也不放手,反而越来越紧,不断地问,“你要去哪?你要去哪?”问到最后他说,“不管你要去哪,不许,不许!”
青树想,自己是被他骗,刚刚那个可怜样子,像是被主人遗弃小猫小狗,现在又这样霸道地跟她说,他不许她走。
他太坏,又坏又霸道,青树泪水那样汹涌地恣意流淌,大把大把潮湿都浸在他肩上。
宁远澜
……纯纯滴分割线……
以下小剧场——
公婆屋里
沉默,很久沉默。
最后阮新琴忍不住问老公,“你说他们平时在房里是不是也这样?”
可她知道,他舍不得,他曾把自己放开,可是几分钟之后,他就悔,追过来,抱着自己死也不放——他除坏和霸道,还是个反复无常家伙。
青树呜咽出声,手捶着他胸口,下下地狠打,他还是不放,她去掐他,咬他,像被惹炸毛猫咪,在他怀里厮打,他也不躲,让她咬,让她捶,让她抓,她也是下狠心,拳头落在他胸口钝钝地痛,脸上估计也被抓伤,火辣辣几道。
青树挣扎无效,冲他喊,“你不是问什意思吗?讨厌你!恨你!恨死你!”她真委屈死,呜呜地哭着,“恨死你,恨死你!恨死你!”
“恨吧,恨吧,你恨吧……”他去擦她脸上泪水,去亲她脸,嘴巴,眉心,亲她打他手,红红指关节和手背,她泪水擦到他脸上,混进被她抓出来伤口里,酸酸疼。
她不让他亲,用双手去推他,打他,手落在他脸上啪啪地响,可是他脸皮太厚,不管她怎打,他就是要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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