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
然后便是
阵长久
静默，他和她都没再讲话，书房里空气像凝固
般，青树听到沉闷而急促心跳，不知是她还是他。他就堵在自己面前，直直盯着自己，青树越发心虚，头轻轻转开，视线无意识地游移，书桌，文件夹，鼠标，打开笔电……下巴被他捏住，头又被转过来，“
再问你次，知不知道？”
离得太近，青树能看到他眼睛里狂躁和痛楚，太深太浓，青树心抖起来，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，刚刚那台打开笔电……原来是这样，他看到。
青树张张嘴，原本是没有什
事情……原本是没有……她却不知该怎跟他说，该说什。
两个响啵啵亲亲，便牵着她离开。
来回都是步行送过去，大早空气质量特别好，母女俩走在路上，会儿慢慢走，会儿比赛跑，路都是女儿欢快笑声。
回家屋里静悄悄，阿姨说公婆二人都去医院，青树想起宁连城早说话，叹口气，上楼回卧室收拾下，拿包准备出去。
经过书房时候见门虚掩着，不经意扫，宁连城竟然还在？
青树打开门，见他正坐在桌子后面，便问，“怎还没走？吃饭吗？”
宁连城抬头，她才注意到他脸色有点不对，眼睛寒星般盯着自己，可是那脸上却有些无法掩饰阴沉，他未曾这样看过自己，青树被他这盯，顿感压抑，再问出口话，便有些讷然，“怎……怎？”
他不讲话，仍看着她，半晌吸口气，转头看眼窗外，再回过头问她，“青树，只问你句，纪远东在哪里，你知不知道？”
青树听他声音冷静，骨头里却直冒寒意，她想到昨天下午他在车里摔电话样子，还有那句“不管你用什办法，死活不在乎！你他妈给找出来！”她没想到别，只以为他心疼妹妹，心有不甘，要找纪远东出气，可是这个时候，纪远东要是真被他找到，岂不拆骨剥皮？
他要能找到，是他事情，可是若要叫她说出他下落，那是绝对不可能，青树低下头，轻轻地说，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真不知道？”他走到她面前，声音低微，近乎呢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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