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什啊?”青树怨声载道。
“你说……第眼见到事情。”
“唔……那远事谁还记得……”恐他发火,赶紧滚进他怀里,手搂腰,脸贴胸,腿也趴上去,她知道他喜欢自己这缠着他,不到万不得已,杀手锏是不会轻易使出。
不过她在这些事上闷归闷,也会间歇性地偶发惊人之语,常惊得宁连城不知该如何反应。
正如这次,她为逃避他问题,突然灵光闪,问他,“你知道……第眼看见你,心里是怎样想吗?”
宁连城倒真停下来,只手支着头看着她,轻轻地问,“你还记得吗?你……当时……你怎样想?”
青树说,“你手放好,规矩点。”
他把那只不规矩地手规规矩矩地缩回去。
,屋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,他偏偏还要这样讲讲悄悄话似地亲昵她,还越讲越不堪。
“……你说谎……”他拒绝“假话”,她明明喘得快昏过去……
青树皱着眉,“你……能不能别再那样?”
“哪样?”
“你自己知道。”
“那往边睡睡,都快被你挤下去。”
他又往“那边”挪挪,青树见他照办,不再缠着自己,满意地侧侧身子调整姿势,闭上眼。
宁连城等阵子不见动静,去唤她,青树还没睡着,不过她假装自己睡,反正屋里黑,他看不清楚。
宁连城其实很期待她话,见她这样也知道自己被耍,心里有些许恼恨,用手捏她肩,青树不堪其扰,副从睡梦中醒来样子不耐烦地问,“干什啊困死……”
“……你还没说就睡。”
他低低笑下,“真不懂,你为什就这抗拒从后面……”
“不喜欢就是不喜欢!问那多干什!”青树口气有点凶,他见好就收,不敢再调笑,“好好好,撇开那个不谈,那其它呢?喜欢吗?”
青树不答,他偏要她答案,手去乱揉,青树怕他兴致又起来,含含糊糊答道,“其它还……还行啦……你别乱动好不好?”
也许是过那个生涩惊惧年纪,青树近年和宁连城做夫妻之事时(万恶滴口口,害多打好几个字,明明两字就能搞定先前……怨念……),渐渐觉得男女之间这样欢好并不是那让人抗拒,古人形容这事时有个词,叫做“鱼水之欢”,青树不是鱼也不是水,可她从自己和宁连城身上,也渐能寻到做为水中鱼快乐,或是水中有鱼满足,可是这些话,她怎也不好意思说出来,纵然她和宁连城亲密至此,性格使然,你要想撬开她嘴套句想听话,就慢慢等吧。
“什叫还行啊?”他不满意答案,“……非得要你说真话不可!”手伸至她腿间作势要分开,青树捏他,掐他,捶他,都不管用,有句话不是叫什“他横任他横,清风拂山岗。他强由他强,明月照大江”吗?青树之于他,大概就是那清风明月吧。小打小闹只当夫妻情趣,他他皮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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