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还想那些纯洁得显得虚假东西,他就是要这样弄她,就是要她知道,她所有难堪卑弱羞耻,所有难以见人喘息和哭泣,都属于她丈夫,也都由她丈夫来支配,他想怎要她就怎要她,管他什下流或高尚,他和青树之间,后退万步或是前进万步,都——只是对男女,施与受,占有与被占有,就这简单。
青树觉得腰都快被撞断,他每次这样,都弄得她难堪极,有种自己被彻底鄙贱感觉,偏他最爱这样后入式,青树活这样大,除在死去母亲灵前下过跪,其他任何人或是任何地方都休想她屈下双腿,可自从和他在起,三不五时地就在性事上跪下,还要以最难堪姿势,赤裸,下作地,向个男人展露让自己难堪下身……为这事,她不知道跟宁连城闹过多少次别扭,他也奇怪,平常日子里基本她提什要求他就答应什,偏偏在做这些事情时候,他固持奇异嗜好,死不悔改。青树第次被他这样逼着跪下时候难堪得快哭死,后来她好声好气地求啊,气急败坏骂啊,甚至于声泪俱下,都不顶用,后来她也认,只求他不要每次都这样,他大概也知道如果次次这样肯定会把她惹毛,所以也尽量克制着。不过,这个“尽量”,恐怕也只是他个人是这认为。
她后面力量越来越大,青树也再无力撑下,身子软软地往浴缸沿上瘫下,宁连城想捞她起来,却觉得她这样软趴趴小模样挺招人疼,自己又搓又揉,□动作带着她小腹不断撞向浴缸,因有水流缓压,并不显疼痛,只是他全压在她身上,似乎气也不好喘。
好不容易折腾完,青树奄奄息歪在浴缸里,他起来抱起她到淋浴间冲洗,青树任他摆弄着,宁连城见她神色倦倦,知她为刚才事情生气,好言好语地赔不是,青树仍不答话,后来精力稍微恢复些,便挣开他,自己清洗自己,他心里有愧,也不上前纠缠,只待等会儿跟她讲软话,大概能消消气。
青树先出来,裹上浴巾拿吹风机吹头发,他也随后跟出来,偏要帮她,青树不置可否地站着,任他手在她发间拨弄。
浴室里氤氲上水气很快蒸发,水池前镜子上雾气渐渐凝成水珠,串串缓缓地往下流淌,两人影象也渐渐清晰,青树怔怔看着。
宁连城见差不多,便关吹风机,拨拨她头发,香气清浅,他埋首在她颈肩窝上,问她,“们用样洗发水,为什你就这香?嗯?”见她不答话,抬头,见到镜中她和他,被水迹割裂成无数道,便伸手拿旁毛巾三五下拭个干净,他觉得镜子里香香老老婆肤色浅淡,粉唇嫣然,裹住胸口白毛巾越发显得她颈肩处线条清俏挺拔,总之怎看怎喜欢,便开口说,“青树……你怎……这……”大概也觉得自己话有些肉麻,便略下不讲。
青树鲜少见他吞吞吐吐,便问着,“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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