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气喘吁吁地瘫在浴缸里,好会儿,青树从他身下挪出来,浴缸里片狼籍,她准备去淋浴,刚准备翻出去,就被他按住,感觉到他正在背后分开自己,青树挣挣,仍被他硬闯进去,“哎,你……”无奈责怪很快被撞碎,青树双手勉力撑在浴缸边沿,他却还伏在她背上,唯恐压不垮她似,青树半是酸软半是恨地撑会儿,忍不住求饶,“别……别这样连城………………连城……”最后声叫唤已隐隐带有哭意,可是欢爱时求饶,怎样都是带着几分娇意,他听她那样求着,只想这样弄死她。
宁连城享受着她在身下全然臣服,是啊,他宠她,宠得家人都要看她脸色,宠得她快爬到自己头顶,可是没人知道……私下里,她原来这样卑微地属于自己,这样低下下气地在她丈夫身下弯成最最卑微姿势任他亲狎亵弄,纵然她不甘,纵然她千般委屈万般无奈,也不能剥夺属于他权利——占有自己妻子,以任何方式。
宁连城知道自己这样想法自大地欠扁,可他没有办法停止,他没有办法在看到自己小妻子□地趴跪在自己欲望面前
液不断地被吮出来,又不断地被他吞咽下去,他老是这样,青树轻轻捶着他胸,自己嘴都快被他吞下肚。
宁连城抬着看着她气喘吁吁地嗔视着自己,终于不是刚刚那逼木木样子,便把手伸进她衣领,寸寸地揉,湿透衣衫渐渐褪,水面下身体显得特别白晰,他火气越烧越旺,因为有水润滑,他并未做太多前戏,直接冲进去。
青树皱着眉低低哼声,突然想起点事,便扭着要退开,他自不让,问她怎。
青树说,“……你又不戴套。”
他还以为又怎呢,“这几天是安全期……烦死戴套……”说完按着青树冲撞起来,
青树知他熟知自己生理状况,反而是自己,老记混,不过既然上次他俩已经讨论过要不要再要个孩子事情,估计他心里也有数,暂时不会害她怀孕。
浴缸里水不断激荡着,由轻微到剧烈,青树手垂荡在浴缸外,十指微动,似想抓住什,又似想扔掉什,她低低地喘息,任他冲撞自己最最软弱地方。
他看着她在水中言不发地任自己占有,心里柔软成片,低声唤她,“青树……青树……喜欢吗?”
青树吃过这样亏,她若说喜欢,他就再接再励,弄得她死去活来,她若说不喜欢,他就变着花样折磨她,非要她说喜欢不可,可是自己那里感觉似乎越来越强,既害怕他越来越大力量,又隐隐觉得,他这样填满自己,好像是女人能得到最好恩赐。
高潮很快来临,青树咬着唇,他却没有满足,下面力道越来越大,青树叫声,攀住他肩膀,脸埋在他颈肩处,他也环抱住她,两人紧贴得像对连体婴,他问她喜不喜欢,青树口咬在他肩上,他突然喘口粗气,射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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