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树眉仍是紧,他不断进出冲撞让她酥麻和疼痛,可是她说不清痛在哪,酥在哪,也许是两人交合处,可是为什四肢百骸都充斥着难言*靡和凄楚。
那种快跌下深渊感觉又要来,她浑身抖起来,他仍强硬地撞着她,在她上方,俯视,双手被压在枕边,她动不,被他钉在个叫“欲”囚牢。
呻吟声,不停。
手里细白双手不停纽绞,要挣脱,他放手,可是旦放手,她
身子被他沉沉压进被褥里,唇舌都被吞咽,青树忽然挣扎着脱离他吮吻,向他眨眨眼:“们来69吧?”
宁连城惊得下巴脱臼ing,可他从来不和好遇气作对,立马摆好姿势,等青树小羊扑狼来。
(哈哈,最后那几十字纯属恶搞,以慰某亲。正经床戏马上就要来啦,不过饼干不会写得太嚣张,都老夫老妻还。老是这样下子那人家伟哥都卖不动。)
她仍缩在他怀里抖好阵子,“又不像你们男火性大……”
“那借点火给你?”
接伸进吊带里面,“……这晚,快睡吧。”
他啃着她脖子,模糊低语,“会儿……”
想起前几天她来例假,身子才干净没两天,他确实有阵子没碰她,叹口气,“……去客房吧,别吵着远澜。”
他亲亲她,轻手轻脚拿开八爪鱼小盆友,抱起小盆友妈妈。
青树本来想自己走,可头还隐隐晕着,便任他抱着自己,去客房。
听那语气也知道他在逗她,青树不理他,头却被抬起,看他渐渐放大脸,覆住自己。
身子被他沉沉压进被褥里,唇舌都被吞咽,青树有些喘不过气,手抵着他两肩,在唇舌缠吮间模糊低语,“……轻点……”
手往她下面伸去,揉着,抽弄着,直到她润泽,青树直贴在他颈边低低喘息,直到他把自己送进去,忍不住咽声求饶,“轻点啊,老是这样……”
“乖,还疼?”他放缓动作,他也不知道怎回事,按说她都跟他好几年,可是做爱老有些受不住,也知道自己确实有些粗野,可还没到那种人见人怕程度,自己和她起时是顾着她,想让她和自己起快乐,起堕入那些迷乱感官司世界,也不是没有高潮,相反她经常在自己身下颤抖得神志不清,可不管怎调整节奏,她老说疼,说不舒服。
头深埋进柔软白枕里,黑发惊心动魄地散枕,他低头去亲,去啃,还要她回应,要两人津液交缠,要她离不他。
被面沁凉,她穿得本来就少,个小吊带和小底裤而已,屋里没人也没开暖气,这下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,只好往他怀里猛缩。
宁连城把她怀里紧着,拿起床头遥控打开暖气,又忍不住笑,“有那冷吗?”
她仍缩在他怀里抖好阵子,“又不像你们男火性大……”
“那借点火给你?”
听那语气也知道他在逗她,青树不理他,头却被抬起,看他渐渐放大脸,覆住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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