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树张着嘴,严肃冷静常常面无表情公公,是卷发?寸头公公?卷发公公?
他轻轻抚着女儿柔软小卷发,“还好是女孩儿,女孩儿卷发漂亮。”
轻轻吮着她眼泪,边亲边呢喃着让她别哭,突然声细弱呜咽声传出来,他转头看,原来自己领带扫到女儿脸上,不舒服呢,眼睛也张开,扁着小嘴巴正酝酿着号淘大哭情绪呢。
他赶紧起来,大手不知轻重地就要往女儿身上拍,青树赶紧挡住,轻轻抚拍着女儿小襁褓,低声哄着,女儿应该对这低柔女音有印象,毕竟这声音伴她小十个月呢,于是扁扁嘴,收回哭意,眼睛重新闭上,呼呼睡去。
两人都松口气。
青树侧着头瞧着女儿,手指轻轻点点嫩嫩小脸蛋,“还是个小卷毛呢……怎是卷毛呢?”
宁连城也蹲在床边,看着女儿,听她话后嗯声,“随。”
跳出来,见儿子没松手才放下心来,“你想吓死啊!”
臂弯里小小婴儿轻得似乎没有重量,小身体软软,他想起古人形容自己孩子句成语——掌上明珠,眼前自己掌上,可不就是自己明珠?
微微抬起手臂,低头,轻轻吻着女儿小脸蛋。
青树侧头看着自己丈夫和女儿,眼睛有些湿热,时之间百感交集。
她女儿,应该会幸福,因为有个疼受自己父亲。
青树诧异,看他,“你卷?”
他摸摸自己头,笑,“要不干嘛把头剃这短。”
她觉得不可思议,他直都是精短寸头,发根硬硬老刺到她,以前有心想让他把头发留长点点,也不会那硬,却直因为自己不想开口而没开口,现在想来,就算自己开口,估计他也不会答应。
他见她显然有些惊到,又加句,“随爸,爸也是卷发。”
公公也是?
阮新琴走到她床前,伸手轻轻擦去她眼角水迹,悄声叮嘱,“下次可不许掉眼泪,坐月子不兴这个。”其实她自己也有些情绪不稳,活大半辈子,感动早被抛在已经远逝青葱年华里,可刚刚自己儿子亲吻孙女样子让她心口阵阵地发紧。
这刻,阮新琴觉得自己真是幸福。
这刻,宁连城不知在想什。
这刻,青树泪流不止。
他转头,抱着女儿走到她身边,把女儿放在她头边,“哭什……乖,别哭……”低下头去亲她,青树顾及婆婆站在边,微微躲着,阮新琴见状退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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