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直到现在她也没问他是否早就知道她怀孕,否则不会在□时小心又小心,知道……又能怎样呢?这个孩子,总归是不能不要。
出院后她曾到以前住小区里收拾东西,原本收在床头柜里避孕药已经不见,她不能不起疑,回想着他近期反常表现,性事结束后仍霸着她不放习惯,还有自己起床后总淌下来他□,他……早有
她听潸然泪下。
她有孩子,她要做母亲。
父亲,竟然是他,可是,不是他,又能是谁呢?
他显然十分喜欢并且期待这个孩子。
那时她在病床上刚醒来,身上还有些沉闷和钝痛,没睁开眼睛,时之间不知自己在现实还是梦境,腹上有手在轻轻地摩挲,那触感十分熟悉,伴随着低语,究竟说什,她也没听清楚,只觉得十分温柔,其实……他近来对她确实好得有些过头。
,发现他还在看着她,那眼睛里有她不愿细想东西,不由低下头,“……你今天回来挺早。”
他都看在眼里,低下头去亲她,“这不是想你吗。”大手伸到她腹部,缓缓抚着,“女儿今天乖不乖?”
青树问他,“你怎知道是女儿?”孕期刚三个多月,照理胎儿性别能查出来,可是由于她前阵子遭罪,宝宝险些没保住,身子比别孕妇要虚弱些,肚子里宝宝发育也别人家慢些。
“当然是女儿。”坐下来搂住她,“希望是女儿,像你。”
她开始想象宝宝有张什样面孔,如果真是女儿话,会像她吗?“有什好……”自己太弱,总过着别人日子,女儿像她,不好。
是因为孩子吗?
还是……他早就知道孩子存在?
被拉进手术室急救时,她曾模糊醒来次,听见有医生在讨论,该怎样才能保住胎儿。她听见他在外面困兽般地叫,从未听过那样声音,夹缠着惊惶和心痛。
他,在乎她吗?
来不及细想,又坠入黑暗之中。
“怎不好,否则也不会……”他不知怎没说下去,只是伸指抚抚她垂在额前刘海,“生个女儿,招人疼。”
“那……”青树想说,如果是男孩话怎办,可是话才刚开头,胃里忽然阵翻滚,她赶紧挣开他,捂着嘴往卫生间跑去。
“你慢点!”他跟在她后面,又抱着马桶吐个天翻地覆,刚刚吃下去全倒出来。
青树吐得眼泪都流出来,最后胃里什都不剩下,还在那干呕着,这种情形近来常见,她在医院养个月,那时还好好,出院后他不放心她个人呆在家里,便把她带回老宅,青树也知道轻重,自己这个状况没准什时候又能出点事,回来好歹有人照应着。
这个孩子……并不在她意料之中,甚至差点就没,可最后还是救回来,不过个小小胚胎,娇弱得自然界任何点危险都能让它马上消失,自己流那多血,还是保住,阮新琴说过,是孩子和父母缘份重,分不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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