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不多睡会?上午不是没课吗。”
她摇摇头,“有别事。”
昨天已经收定金,那工程又赶,有时间就过去吧。
他要抱她去浴室,青树摇摇头,又躺下,“时间还早,还是再睡会。”
等他洗漱完毕,打理好自己出门,才又睁眼,起床,洗漱。
他转过她脸去吻,没完没。
“疼……你出来好不好?”她虚弱地在他唇舌间哀求。
他伸手去摸她柔软下腹,轻轻按下去,感触到那温软腹间有硬硬粗粗根,是他在里面,满足地轻叹,这样血肉相连,甚至能感受到她呼吸和心跳,以及身体里每丝每毫微颤,“这吗?”
青树弱弱地嗯声,他便出来些,不再那深深地霸着她,顶着她娇气子宫。
仍然吻着,揉着她手,也放在嘴边轻咬,“别睡,陪说会话。”
无数次青树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许你这示弱,还是忍不住在他身下挣扎,压抑着喉间哭音婉转承欢。
像砧板上任人宰割鱼,被片片剔去鳞衣和骨刺,只能无力地在那双翻云覆雨手下颤抖哀泣。
他后来力道很重,青树忍着嘴里破碎泣音,双手攀上他肩背,粉圆指甲泛着白,陷进他肌肉里。
再加重,她终于无力隐忍,哭叫起来。
四肢软下去,再软下去,软成他最爱柔顺样儿,被撞得晃来晃去,神智不清几乎要昏厥,他心里柔软,不再放任自己欲望,深缓地爱着她,她仍然哭,声音却渐渐媚起来,弱弱地呻吟,弱弱地哭泣。
花洒细密温水喷
她眼睛半睁半闭,听他喃喃地说,具体说什也分辩不清,只是越来越困,他说什,她都嗯下答应着,不答应他就啃她。
夜都睡得不太安稳,早上被他慢慢退出去动作弄醒,她没睁开眼睛,只觉得私处温热汁液下子无所堵塞都涌出来,腿根湿淋淋,顺着屁股淌下,浸到床单上,他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,他在性事上习惯越来越奇怪,完事后不爱出来,常缠她整夜,套子……似乎最近都不戴。
他离开会儿,回来后拍着她脸,青树睁开眼。
“你对那些药有反应,上次都吐,不能乱吃,知道吗?事后吃这个。”拿个小药瓶放在床头。
青树嗯些,缓缓坐起来。
宁连城去吸她眼泪,哄她,“乖,不哭。”
又问她,“喜欢吗?”
她不答,继续折磨她,翻来覆去,逼她摆各种奇怪姿势供他驾驭,力道却不再粗野,每下都撞得她浑身发颤。
青树在他身下痉挛很多次,他终于尽兴,深深地顶进去,低头咬在她肩上,浓灼精液射进她深处。
青树趴跪在他身下动弹不得,身体仍温软颤动,像是自己有意识般地努力推挤着他出去,他偏不出去,将她夹得更紧,微微地调整姿势,两人都侧卧着,她仍是跪着样子,四肢皆无助地蜷起,私处插着他逞凶欲望,汁液横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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