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力气心里有数,她肯定受不住,可怎问她她都不讲,好像点都不怪他,这种态度让他心慌,只有毫不在乎才会没有感觉吧,她……毫不在乎他吗?
不可以。
弄,青树低低地求着,“别……别……疼……”
他抬起她脸,黑暗中看不清楚表情,“以后,不许闹脾气。”
“想走就走,点规矩都没有。”
她咬着唇,身子还在抖。
他叹口气,摸着她脸,伸手扭开床头台灯,把她转到身下,细细地看,“那天,究竟哪里流那多血?”抬起她胳膊,摩裟着伤处,“是这吗?”不像,这是被蹭伤,没道理流那多血。
青树不语。
他往下看,膝盖上也有痂,摸过去,“还疼吗?是这里吗?”
见她不答话,翻着身子继续找,青树按住他手,“没有……没有受伤。是鼻子流血……不怪你,稍微碰下就流血。”
他宁愿她跟他大吵大闹没完没,而不是这样善解人意地说她鼻子流血,不怪他。
宁连城从来没这后悔过,她离他又远,在起这两年,他耐着性子哄着她,就等着她有天不要再那死心眼,心甘情愿地跟着他,当初强要她,知道她委屈,可是他不信她心里不知道他对她是怎样,她见过他曾经这样毫无原则地娇纵着个人吗?她是有感觉,否则也不会在他面前越来越放纵,有什事高兴会拉着他大讲通,心情不好就对他甩脸色,其实她怎样都好,只要她在他面前给他看到是最真实面,他心里是高兴,觉得她开始向着他,可是自己那两巴掌,毁自己先前所有努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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