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树拿着包等宁连城起离开,阮新琴发话,“青树啊,今晚就在老宅住,看连城精神不太好,开车不太放心。”
青树只得跟着他,去他原来住房间。
灯打开,青树有些抗拒地低头闪着屋里家具,尤其是那张床,见着仿佛就能听见自己无力地哀号声……
便是在这里,她被他强占童贞。
从此骨血里都被烙上宁连城味道。
“不会啦妈妈,和哥下辈子还要做兄妹,做哥妹妹最幸福!”
“那做妈妈女儿就不幸福?”
“哪有……做妈女儿幸福,做爸女儿幸福,呵呵,做远东老婆也幸福。”
家人笑起来。
“青树,怎,饭菜不合胃口吗?”阮新琴看着媳妇小口小口地有些食不下咽样子,“青树,不是说你,这瘦将来生孩子会很辛苦,你该趁着现在好好把身体补补,还有你,连澄,你们俩都不许搞什节食知道吗?”
是您儿子。”
“天王老子今天也宰定!”阮新琴很豪迈地笑。
这几人哪会在乎那点子钱,在起说说笑笑图个高兴罢。
宁连城没上场,开始时不时提点下,有时候她反应慢,就直接圈着她抽牌撂桌上去,虽说都是自家人,他这样也谈不上亲密不亲密,青树还是有点坐不下去。
恰好阿姨来叫吃饭。青树如蒙大赦。
那次之后青树直有些抗拒这间房子,他在此住近三十年,男性气息太浓,更何况,自己是那样……那样被他夺去。(就是强*豁豁豁豁豁……)
“妈,就是看起来瘦,其实身体很好。”
“是啊,跟青树样,身体健康得很,不信你问远东。”
“妈,你看她瘦,其实身上都是肉,”宁连城夹块肉给她,“有看着呢,没事。”
晚饭后又拉着青树打牌,两位老人家真是身体好,青树不住地揉眼睛,也不好意思说自己不想打。
终于阮新琴大发慈悲,说不早该休息。
餐桌上阮新琴讲女儿小时候趣事,多是说给纪远东听,他认真听着适时淡淡地笑,阮连澄羞得直要捂妈妈嘴。
“还有次啊,才刚会踮着小脚走,就去背她大哥书包说要上学,家人怎哄都不行,最后哭得呀……连城没办法偷偷抱她去学校,上课时塞在课桌下,她呀,就那样也不老实,趁大家起立时候把连城前边那同学凳子给悄悄挪窝,结果人家坐下来没找着凳子直接跌地上,这还不打紧,把挪窝凳子也给带倒,正好砸在她身上,哎,这下可不得,手磕破皮,头也鼓包,哭得把教室屋顶都快掀,吓得连城再也不敢带她去。”
“嗯,这事倒也有印象,她自己也不再提要跟哥哥去上学事。”宁军点点头。
“爸爸!你也跟着妈妈笑话。”阮连澄噘着嘴。
阮新琴感慨声,看着双儿女,“你们兄妹感情向好,现在虽然各自都有家庭,可不要生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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