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又过去半年,终于把小魔头送去幼儿园。
虽然很不道德,但秦严骞和沈夏都松口气,期待着这里能给他们顽劣女儿来个“思想改造”。
结果上午送去,下午幼儿园老师就给秦严骞打电话,说他女儿把幼儿园其他小朋友打哭。
秦严骞:“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得亏留联系方式是他,如果是沈夏,他老婆估计会被气得心梗。
沈夏被墙头草女儿气到,又联合秦严骞埋女儿。
三人玩得身上都是雪,秦严骞让保姆带女儿去换衣服和洗漱,自己也和老婆起到卧室洗漱。
刷完牙后趁女儿还没过来,秦严骞拉着沈夏坐到自己腿上,吻吻老婆脸,又提:“不如把圆圆送幼儿园吧。”
当初别同龄小孩子都去上幼儿园时,老婆舍不得把女儿送去,错过开学时间。现在家里这个小作精天比天大,天比天能闹腾,谁都拿她没办法。
沈夏困得不停打哈欠,也被小清欢折磨得心力交瘁,终于松口:“等下半年吧。”
上大衣匆匆跟在后面秦严骞做鬼脸。
大雪下整晚,别墅露天花园里除已经被佣人清扫好道路,其他地方都覆上厚厚层白雪。
沈清欢从自己妈妈怀里下来,就欢快地跑到雪地里捏个雪球丢秦严骞,结果被幼稚男人拿着个小桶倒头雪,气得直哭。
沈夏看女儿被气哭,踢脚秦严骞,假装把男人放倒,说:“圆圆,来把你爸爸埋在雪地里。”
沈清欢顿时扑上来,像个小土匪似得抢过秦严骞手里小塑料桶,卖力地往里拢雪,再倒到他身上,大有要把自己老爹活埋架势。
男人匆匆开车从公司赶到幼儿园,看到趴在办公室里地上大哭女儿,血压都升高。
沈清欢在家里从来没有受过气,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滚,谁靠近就踹谁,哭得声嘶力
老婆刚漱过口嘴唇粉润柔软,秦严骞看着心痒,伸手卡住他下巴,黏糊糊地和老婆接吻。
两人亲热还没几分钟,沈清欢又跑过来,看见他们搂在起,也要抱抱。
秦严骞被容易害羞沈夏把推开,不餍足地舔舔唇,走过去抱女儿。
男人往自己小姑娘脸蛋上亲口,气笑道:“哎,宝贝女儿,你可真是爸爸贴心小棉袄啊。”
有这个活蹦乱跳小包子,他想和老婆多亲近亲近都要难捱地等到半夜,生怕让自己女儿看到什少儿不宜画面。
秦严骞灰头土脸地躺在雪地里,被自己老婆按着,丝毫不敢动,哭笑不得说:“老婆,你这是要带女儿谋杀亲夫啊。”
沈夏气哼哼道:“埋你,再娶个听话新老公。”
说完就尖叫起来,被突然发力男人搂住腰,翻身压在身下。秦严骞手制住老婆双臂,对女儿道:“快,埋你妈妈。爸爸允许你今天吃蛋糕。”
沈清欢也兴奋地尖叫,立刻朝自己老爹这边倒戈,又屁颠屁颠提着小塑料桶扒雪埋妈妈。
小白眼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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