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那边冷吗？”
“还行，
们这里最近
直下雨，有些湿冷。”
柯越又嗯
声。
两人就这样随便
即将凌晨
时候，柯越痛苦煎熬得简直要哭出来，终于没忍住，给陆阳舒打电话，铃声响过四声后，电话接通。
臆想中冷漠和不耐都没有出现，男人声音还是如既往温柔：“柯越，怎
？”
柯越嗓音已经带上哽咽，强装冷硬道：“你在干嘛？”
“陪父母看春晚。”陆阳舒温和道，“你呢？”
“在看烟火。”
陆阳舒吻吻少年汗湿额头，温柔道：“行，跟你哥好好玩。”
听他这说，柯越胸口郁结更深。
距离男人回家还有周，两人抵死缠绵。
到周五，柯越把陆阳舒送上飞机，转头就哭。
要被男人气死，他就不能问句想不想跟他回去过年吗？明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没多少信任感，对恋人表个态度很难吗？
很奇怪，他其实也没有给伴侣留标记习惯。
算，发生就发生，陆阳舒不愿在这件事上纠结太多，柯黎也不需要他来负责，已经过去。
柯越很不高兴地拍拍他脸：“喂，你在想什？”
“没什。”陆阳舒回过神，握住身上少年腰，笑笑，“你放假后要回英国吗？”
“不想回。”柯越因为他走神皱起眉，但知道男人不喜欢他发脾气，努力将怒意忍下去，说话微微不稳，“你干嘛这问，好不容易才考完试，你就想走？”
男人轻轻笑笑：“那定很漂亮。”
柯越低低地嗯声。
他隐约听到男人那边电视发出声响，陆阳舒父母唤他，男人用家乡话跟父母交谈，因为是南方口音，腔调听起来比平时要更加温柔黏软。
柯越直没挂断电话，等陆阳舒回完父母后，才又问：“你这几天直在家吗？”
“嗯，工作上没什事，应该不会很早回去。”
柯越在机场哭几个小时，然后便乘飞机回英国。
他特意把机票买得比男人晚些，分钟都不愿和男人多分开。
新年时柯家才团聚起来，在艘豪华游轮上共同渡过。吃过团圆饭后，柯越独自到甲板上散步。海上烟火美不胜收，少年心情却很烦躁，男人回去后就没主动给他发过消息，只是偶尔回复他。
他在干什，是不是又跟各种小妖精打情骂俏，还是已经对他厌倦，对他进行冷处理，打算找机会分手。
柯越越想越难受，恨不得现在就给男人拨过去电话，狠狠骂他顿。
陆阳舒声音也有些哑：“不是，快过年，要回老家看爸妈。”
他前两年工作忙，过年都没回去，今年无论如何也得回去趟。
柯越趴在他胸膛，呼口气，问：“什时候？”
“下周周五吧。”
柯越想到刚和男人见面没几天就要分离，心里难受，又不愿在陆阳舒面前表现出来，轻哼道：“走吧，哥也说想，要考完试赶紧回他那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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