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路上,秦严骞看着沈夏个劲地拽衣服,想要将圆圆小肚子遮盖住模样,忍不住又说起买女装事,被沈夏羞恼地打拳。
“你快生时候都要到夏天嘛,到时出门怎办,别人看见你小肚子,还以为你这小年纪就喝出啤酒肚呢。”
沈夏气得踮脚拧秦严骞耳朵:“你才有啤酒肚呢!”
秦严骞赶紧侧身低下头,笑着说疼疼疼。
两人在街上打闹时,旁边小巷里这时突然闪出个瘦长身影。
他口咬在男人肩颈处,呜咽道:“可还是不想离开你……”
如果不是分开那两个月,他也不会知道自己对男人浓烈想念竟然远胜过仇恨,即使知晓自己这个选择并不明智,他还是想要和他在起。
他想再给秦严骞次机会,也给自己次机会,重新相信爱机会。
怀里人又软又热,像是暖烘烘小太阳,驱散秦严骞心里阴郁和痛苦。
他眼泪也流出来,哽咽道:“谢谢你,夏夏,谢谢你让留在你身边……”
在身体和经济状况都是团糟,甚至还要沈夏反过来照顾他。
男人想着这些,不自觉又快陷入极度低落状态,忽然听到沈夏道:“没有打他。”
秦严骞愣下:“什?”
沈夏忍着哭意,慢慢说:“没有打柳修轩,是他先骂,回嘴后,他又要打!”
“在你家时候也是。走错房间,在他衣服口袋里发现和你婚戒,他看到后,过来和争抢,把戒指脚踢进床底下。气不过,才推他把。”
穿着灰扑扑风衣,极其熟悉。
是有多幸运,他夏夏居然还愿意接纳他。他不应该再想着自,bao自弃,这样不是对自己惩罚,而是对在意他人惩罚。
他最应该做事,就是快点好起来,然后用自己生来补偿过去给男生留下阴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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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假过后,天气慢慢变得暖和起来。
秦严骞和沈夏起去医院。他需要到精神科复查,沈夏也要做第六月检查,男生肚子又大点,棉服都快盖不住。
“们结婚时候,他把从楼梯上推下来,又拉垫在身子底下。”
沈夏说话越来越慢,最终还是忍不住哭出来:“当时好疼,你却点都不关心,还要向他道歉,为他训。”
秦严骞听到男生用带着哭腔声音向自己点点诉说着以前受过委屈,心痛得像是被撕烂样。
他进去沈夏被窝,把小孩抱在怀里,大手抚摸着男生头,痛苦道:“错,夏夏,错。那时真是个蠢货,居然不相信你……”
沈夏眼泪不停地流:“好恨你……真好恨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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