助理跟着秦严骞打拼好几年,如今看见老板变成这幅模样也有些唏嘘。
老板明显是舍不得和面前男生离婚,助理对沈夏说:“记得秦总,不,秦先生之前让订机票是明天。沈先生要是想见他话,现在到医院应该还能在秦先生出国前见最后面。”
沈夏瞳孔微颤,愣好久才道:“算。”
见到又能怎样,他们已经错过太多,也不差这面。
助理点头:“前阵子犯病时好像还割腕,差点死在浴室,之后也陆陆续续闹几次z.sha,不过还好都被及时救下来。”
沈夏浑身发凉,想到半月前在男人手臂上看见密密麻麻伤疤,颤声问:“他怎会突然得抑郁症啊?”
男人平时冷漠跟没有感情样,沈夏想自己以前被他折磨成那样还没有得抑郁症呢,秦严骞怎会得这种病。
“听说是跑楼梯摔下来,磕到头,撞到脑部神经。不过医生说般后遗症所导致抑郁也没有他这样严重,应该也有心理原因吧。”
助理其实那天就想和沈夏说。
行,平时不需要您太过费心。”
沈夏这才松口气。
他感觉秦严骞也不至于在这上面坑他,很痛快地在那堆合同上签下字。
自此,他和男人离婚程序也终于全部走完。
除等孩子生下来秦严骞需要向他支付定抚养费外,便再无瓜葛。
那天他去病房里拿离婚协议,病房里气氛压抑得简直让人喘不过气。秦先生父亲绷着脸不说话,母亲直在哭,而男人签好字,把离婚协议时候递给他时候手不断哆嗦,助理感觉他随时可能下秒将纸撕得粉碎。
但秦严骞最后还是将协议书完好无损地递给他,并对他下死命令,不许向男生透露任何他病况。
然后男人便摇着轮椅到窗边,透过冰凉金属杆看向外面——自从秦严骞跳楼失败后,他住病房便焊上厚重防盗窗。
以前秦严骞外表看起来再冷淡沉稳,从他眼里仍能看出那种年轻特有张扬自信,而现在男人仿佛失去所有精气神,分明还未到三十,却像个风烛残年老人暮气沉沉。
看着还活在这个世上,灵魂却已经破碎得不成模样。
办完这些手续后,助理准备走时,沈夏还是忍不住问句:“那秦严骞…现在怎样?”
男人把所有财产都给他,他怎办?
助理犹豫下,想到秦严骞现在已经不是自己老板,面前人才是自己上司,便道:“秦先生抑郁症还是很严重,应该要出国接受治疗。”
“抑郁症?”沈夏瞪大眼,不敢相信助理说出话,“他得抑郁症?”
“嗯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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