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救室门前,他们这般吵闹,很快就有医护人员来呵斥,再不安静让他们全部滚出去。
“夏夏,夏夏别冲动……”杜湘云拉开对柳修轩拳打脚踢沈夏。
秦承安头痛地让老刘把柳修轩从地上扶起来,低声对青年说什,柳修轩才哼声,被老刘扶着下去治疗。
沈夏看着青年离开时脸上满意笑,气哭:“凭什给他钱!”
挖苦他,抢他戒指,推他下楼,现在居然还要赔给青年钱!
他冷笑:“秦先生,怎也陪秦严骞两三年,现在要这点钱不过分吧?”
这还是念在男人当时对自己不错,所以才只要这多。
这笔钱对于秦家确不算什,但如果出,那跟秦严骞嫖有什区别。
秦承安脸色越来越黑,现在简直想进急救室里把自己那个傻逼儿子从病床上揪下来,扇醒他,让他看看自己到底跟个什货色乱搞。
他对儿子彻底失望,同自己面色惨白妻子对视,两人都从对方眼神中看出无奈。
这番话出,在场人没个脸色不难看。
秦承安脸黑如锅底,问沈夏:“夏夏,他说是真吗?”
沈夏扶住气得差点昏过去杜湘云,难受地抿住唇。
秦严骞对他说话真真假假,他也不知道男人到底有没有和柳修轩发生过关系。
秦承安看他不回答,心便沉下来。
沈夏心里充满委屈愤懑,眼泪再也憋不住流出来,边哭边说:“他抢戒指,他把秦严骞给戴上婚戒都抢走!”
杜湘云眼圈也红,心痛地给沈夏擦眼泪:“夏夏乖,严骞,严骞他不能没有名声啊……”
如果那个青年手里真有什东西闹上新闻,媒体曝光,整个秦家脸面就没。
沈夏还是难受,胸口阵阵发痛,他突然也讨厌起秦父秦母
自己儿子闹出这桩丑事,他们都觉得面上无光,想赶紧花钱平息。
但他们还没回复,旁边沈夏怒火中烧道:“你做梦!给你钱!你想都别想!”
“你算什东西!”柳修轩已经看出秦父秦母妥协,得意洋洋,“像个蠢货样被人骗得团团转,你丈夫从头到尾爱过你吗,全部都是为生意,看你还是趁早离婚算!”
沈夏痛苦又恼怒,再也忍不下去,冲上去又和青年打起来,恨道:“那也用不着你管!”
柳修轩瘸只脚,胳膊也不能动,回击不过,被沈夏愤怒地推到地上,大叫:“有人打人!这里有人打人!护士呢!快来把这个疯子赶出去!”
现在秦严骞还在急救室内,面前这个青年手里有多少东西谁也不知道,哪怕秦承安现在有把自己儿子踹死心都有,也只能强压下怒意,冷声对旁边刘叔道:“老刘,先带他去把胳膊接上。”
柳修轩站在原地,冷道:“先给钱。”
他可不像沈夏那样好哄,胳膊脱臼就脱臼,他必须得先拿到钱。
秦承安生硬道:“你要多少?”
柳修轩开口:“医疗费五十万,赔偿金五百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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