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觉宿醉后男人,身上那股子古板禁欲感少点,增添些更难以言说魅力。
柳修轩脸微微有些泛红,把手里温热粥递给他,温声道:“那也多少得吃点啊,不然把胃都搞坏。”
青年这体贴,更让秦严骞觉得心虚羞愧。
秦严骞接过粥,惭愧道:“谢谢你,修轩。”
“没事,你以前帮那多,才不知道应该怎报答你。”
沈夏真是累极,哪怕被这样抱来抱去折腾都没有醒过来,只不过放到床上后,小手无意识地扒拉几下,习惯性地拽过秦严骞枕头抱到怀里。
秦严骞看着男生安然睡颜,思绪万千,但还没等他理出头绪,门外就又响起敲门声。
“严骞,你醒吗?”柳修轩声音柔柔地从门外传过来,“刚才看见你让佣人进去给你打扫卫生,这都快中午,你怎还没下去吃饭?不舒服吗?”
何止不舒服,秦严骞简直是头疼得要死。
为什偏偏这时候来敲他门?
小孩也直无助地颤抖着,蜷缩着身子,发出小小嘶哑抽泣声。
是个噩梦。
因为做得匆忙,他们连保险套也没用。
秦严骞把沈夏放到浴缸里,看着小孩白嫩皮肤上红红紫紫印迹,懊恼地皱起眉。
回想刚刚,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堪。
男人今天与平时好像真不样,而且那个可恶小哑巴也上午没出现,想必是趁男人喝醉又不知道跑去哪里玩。
柳修轩想:现在气氛这好,正是他和男人更进步好时机,万成,秦严骞和他发生关系,生米煮成熟饭,那他就绝对不愁下辈子吃穿
秦严骞本来想随便找个理由让柳修轩先回去,但青年又说:“严骞,听刘叔说你昨晚喝酒,你是不是胃里难受啊,给你端粥,你喝点暖暖胃吧。”
秦严骞本来就愧疚,柳修轩都这样说,他哪好意思再将青年拒之门外。
秦严骞只得穿上衣服,去给柳修轩开门。
因为怕青年看到里面还躺在他床上沈夏,秦严骞只把门开小小道缝,不自然地咳嗽声:“没事,就是早上没胃口吃东西。”
男人刚洗完澡,身上散发着清新薄荷沐浴露味道,随手披上睡袍没系严,露出分明锁骨和点结实胸肌,身材又修长高挑,硬生生将被小哑巴滚皱松松垮垮睡衣穿出正在拍摄杂志封面感觉,看得柳修轩心猿意马。
他怎会这样,像失去理智,跟个禽兽样和从小起长大弟弟做这种事。
秦严骞有些后悔,沈夏不知轻重,难道他也不知道吗?
走到这步,他以后还怎面对柳修轩。
可当他给沈夏清洗身体,看见自己东西从小哑巴白嫩腿间流出来,秦严骞眼眸逐渐暗下来,呼吸不禁又变得粗重
帮忙洗澡这件事因为在男生骨折那段时间经常做,秦严骞也算有经验,洗完后他拿着个大浴巾把小哑巴包起来,抱回到换过床单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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