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起住时候,秦严骞总是早出晚归,沈夏并不常见到他睡着时模样。
男人在梦里也习惯性地皱着眉,看起来不怎舒服样子。
沈夏有些担心,为什会这样?男人身体难受吗?
他伸出小手摸摸男人蹙起眉头,男人睫毛颤颤,还没醒。
沈夏又想是不是因为昨天秦严骞捅他,所以那里和屁股还痛着他样,也烂,开始疼。
结果他去浴室,小孩也磨磨蹭蹭下床,岔着开开腿,像个小螃蟹似地跟在他身后。
秦严骞忍下燥火,回头冷声对沈夏说:“不是说讨厌吗,总跟着干什?”
沈夏把自己理由比划给男人看,结果男人脸更黑,看起来就像很想把他提起来揍顿样子。
沈夏有点害怕,捂住自己屁股,又像个小螃蟹似岔着开开腿挪回到床上。
他屁股疼,不能再侧躺,往小肚子底下垫个枕头,趴在自己经常睡那个地方,这样才舒服点。
沈夏比划着问秦严骞:“屁股溃烂吗?”
秦严骞说:“被有病人上才会得病,又没有病。”
沈夏还有点不信他,盯着男人那处看。
万秦严骞下面也烂怎办?
秦严骞被男生那种惊疑打量眼神看得胸口窝火,黑着脸道:“回你房间睡觉去吧。”
爷爷以前住院时候就经常忍着痛不告诉他,还是护士姐姐告诉他治疗很痛,让他多陪爷爷说会儿话。
沈夏怕男人和爷爷样,有什痛也忍着不说。
沈夏悄摸摸掀开秦严骞身上被子,拱进去,想自己帮男人看看。
秦严骞其实是因为宿醉,头痛到不想睁开眼,但当小孩骑到他身上,他不得不睁开眼面对现实。
沈夏听着浴室里水声,不解地想,男人怎那爱干净,不是刚洗过澡吗,为什又要洗。
男人洗澡速度好慢啊,小哑巴听会儿,哭累眼睛逐渐疲乏,很快又睡着。
秦严骞再出来,看见小孩裤子都没穿,朝他撅着个小屁股,趴在床上没心没肺地呼呼大睡,刚好不容易降下欲望重新在小腹翻腾起来,气得牙都痒
沈夏第二天清早迷迷糊糊地翻个身,结果不小心碰到屁股里伤,下子被疼醒。
他皱着小眉头睁开眼,看见男人还躺在他身边,闭着眼,没有醒。
沈夏摇头。
男人前几天说话给小孩留下心理阴影太大,沈夏怕自己回去,万悄然无息地死在房间里怎办?
跟秦严骞在起,男人有手机,他要死时候可以帮他叫救护车。
沈夏抱住秦严骞,坚决不走。
秦严骞还没解决,心里燥得慌,不想多跟他说话,省得来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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