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夏放松不,他太怕那种撕裂般痛。
他都被捅次,要死,为什男人还要这样折磨他,有那讨厌他吗?
男生觉得委屈,又不敢哭出声,单薄肩膀耸耸,默默用两只小手给自己抹着眼泪。
秦严骞等半天沈夏都没反应,翻过来,才发现小孩眼泪把底下床单都打湿大片。
秦严骞冷着脸:“谁让你不听话,半
如果是清醒状态下,他是绝对不会对沈夏做出这种事,但偏偏是在他喝醉时候,男生不识趣地跑来他房间。
秦严骞对沈夏真是又怜惜又恼恨,怜惜沈夏身体残疾,又恼恨这个小哑巴为什总这不听话,故意来招惹他。
男生还在抽抽嗒嗒地哭,听得秦严骞越来越烦躁,尚未发泄欲火全变成怒气,厉声道:“哭什哭!这不是你想要?!”
沈夏被突然发怒男人吓得身体抖,哽咽声全噎在喉间,憋得小脸通红,咬住唇下下地打着哭嗝,耸拉下来眼角全红,看着异常可怜。
秦严骞心又在男生惶恐无助眼神软化,朝他招手:“过来,看看。”
小哑巴脸颊滑下泪珠像是冰雹,重重砸在秦严骞心尖,砸得他胸口冰凉,醉意全无。
秦严骞完全清醒,看面前人眼神由情意缱绻化为惊恐。
男生不应该在隔壁睡觉吗,怎会现在出现在他房间?!
沈夏实在疼得厉害,听到男人喊他名字,更觉得委屈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像被欺负狠小兽,软绵绵地往秦严骞怀里钻,想让男人抱抱他。
他肯定活不久,想在剩下时间和男人多亲近亲近。
沈夏动下就痛得哆嗦,但还是听男人话,慢吞吞朝他爬过去。
他光裸着下半身,趴在秦严骞腿上,觉得这个角度男人看不到自己脸,才敢小声地抽泣。
秦严骞检查下,他刚才以为是做梦,根本没耐心做什准备,果然红红肿肿,还有点出血。
他让沈夏先趴着,起来去医药箱里找支消炎药膏,回来给男生涂,结果刚用蘸药手指试探地碰碰,男生就紧张地绷紧身子,连带他指尖又被夹进去。
秦严骞太阳穴狠狠跳下,深吸口气,压着声音道:“放松点。”
但秦严骞像触电似下把他用力推开,刚才还情欲弥漫俊脸现在神情冷厉,语气更是冰冷得简直能滴出水:“你怎会在这里?”
沈夏倒在床上,氤氲起水意润黑瞳孔满是迷茫,极为困惑缓慢地眨下湿漉漉睫毛,不明白为什刚才还温柔抱着他严骞哥哥怎突然好像变成另外个人,对他这冷漠。
沈夏想向秦严骞比划,但他刚抬起手臂动下身子,就拉扯到被强行开拓下半身,疼得唇色都发白,眼泪扑簌扑簌地往下掉,喉咙发出嘶哑痛吟。
秦严骞刚才也被勒得不轻,知道他那处肯定不好受。
秦严骞把睡袍重新披上,头还疼着,心里也乱得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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