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傻乎乎让别人占便宜都不知道,莫名其妙给他扣绿帽。
沈夏茫然地眨眨眼,比划
男生自小被沈老爷子宠着长大,风吹不着雨打不着,直都是个小娇气包,也就秦严骞这样对他,他还会继续眼巴巴地缠上去。
秦严骞感受到小哑巴对自己依赖,心情这才好点,语气缓和些,安抚道:“没事,只破点皮,没伤着骨头,等会儿拿药涂涂就好。”
沈夏很听他话,乖乖地点点头,啊声,但还是觉得疼得慌,便抱住秦严骞,想让男人多宠宠自己。
但秦严骞拍拍他背,沉声道:“先放开,有话跟你说。”
沈夏只得无措地松开手,睁着泪蒙蒙圆眸子看向秦严骞。
男人修长手指钳住沈夏下巴,硬生生将男生细嫩白皙皮肤捏出个红印子。
沈夏吃痛地张开嘴,嗓子里梗出细小呜咽声,抬起手比划:“严骞在说什啊不懂。”
因为胳膊卡在秦严骞手臂间,他手势比划断断续续,眼泪又委屈地掉下来:“严骞,膝盖好痛”
男生滚烫晶莹泪珠顺着光滑脸颊滑下来,滴在秦严骞手上。
毕竟是从小起长大弟弟,秦严骞看他哭得可怜兮兮小模样,有点心软,但想到刚才画面,怒气就又从心头燃起来。
男生眼尾因为刚才流泪,像抹胭脂似红通通,平白为秀气白嫩脸庞添上几分媚意,又因为现在只穿件上衣,小腿笔直纤长,雪白大腿在宽大衬衫下若隐若现,不安地动来动去时,简直就像在刻意勾引人。
秦严骞知道他因为小时候车祸伤到大脑,才导致现在不会说话和脑子缺根筋。沈老爷子因为避嫌,应该也没教过他什男女之事。但说到底,沈夏也二十,身体是个实实在在成年人。有些事,即使他不明白,也不应该和别人乱做。
秦严骞吸口气,干脆把沈夏抱到床上,自己坐在床边:“刚才你和那个女人怎回事?”
沈夏懵懵地用手给他比划自己知道事情经过,当然,小哑巴有点不好意思地隐瞒白蔓问他叫秦夫人那段对话。
秦严骞看完,大致明白是怎回事,嗯声,严肃道:“这次就算。以后再有人像这样贴近你,不管男女,你都要把他推开,知道吗?”
当初是沈夏死活要求着他要和他在起,他才勉强同意这桩婚事,结果现在可好,他连主动送上门初恋都没有碰,男生就敢跟其他女人那样亲密,这算什?
秦严骞阴沉着脸,放开沈夏:“脱裤子,给你看看。”
沈夏瓮声瓮气地应声,乖乖脱掉身上柔软灰色家居裤,抬起膝盖让秦严骞看。
男生腿笔直纤长,皮肤也雪白细嫩,连膝盖都是粉润润色泽,显得上面逐渐肿起淤青更加触目惊心。
秦严骞蹲下来,用手碰碰那片青紫,小哑巴就疼得嘶口气,紧张地把手放在男人宽阔肩头,呜呜咽咽地想和秦严骞抱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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