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筱柠默认,“所以出去玩只能观景,从不去游乐场,去也什都玩不,还浪费钱。”又不自觉叹口气,“凌惟依总说白长这高个,中看不中用,什都寻求安全感。”
她无意说出话让他静默。
安全感,这是他第三次听到这个词。
次是现在,次是在巴厘岛她提到前男友,还有次是她带他初次见凌惟依,他从外面买水回来,无意听到她们在灌汤包店里对话。
后发现自己已经在香港酒店。
纪昱恒就坐在她身边,看到她恢复生机眸,探探她额。
“好些?”
她点头,他又坐近些,拥着她软若无骨娇柔身子,“吓到?”
她又点点头,过会儿抬头看看他,“是不是很怕死?”
他捋捋她碎发,归放到她耳后。
“谁不怕?”又凝着她看会儿,“你恐惧失重?”
涂筱柠嗯声,少顷,能正常说话,“就是生理反应那种害怕,以前被凌惟依拉着做次过山车,那是第次体验到失重感觉,下来就没半条命,当晚发高烧,这是天生恐惧,治都治不。”
他联想起这两次飞机起飞,腾空那瞬间也会有失重感,她总是会紧抓着座椅扶手,眼睛紧闭,待飞机到空中平稳许久她才恢复正常。
他告诉她,“失重恐惧症,就像有人有密集恐惧症,深海症,幽闭症,恐高症样,都是心症,无药可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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