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昱恒耐心地等她说完，然后礼貌地道歉，“抱歉
张老师，是
没带好下属。”
涂筱柠没想到他会替她道歉，还在愣神又听他道，“您说
都对，她确
“下次？还是觉得你需要回炉重造
下，兴许你根本不适合做客户经理。”
她也不再给她说话机会，“你回去吧，会儿会打电话给你们纪总让他换人做。”
“对不起张老师。”涂筱柠又道次歉。
张老师没再理她，审批部其他人都在看她，有同情也有好事。
涂筱柠有些喘不过气来，不是因为在众人面前挨批评，而是为自己差劲感到难受。
涂筱柠硬着头皮开始翻译，从第个字母开始，“日期。”
“嗯，下面呢。”
“买方，公司……”
没等她念完，张老师已经把笔扔，严肃地看着她，“看你根本没看透这份合同。”
“……”涂筱柠百口莫辩。
自己系统，只能借……”她没说完就被打断。
“等等，你意思这是给你做业务？你们纪总知道吗？”
“这就是纪总安排。”
“什
？”那头安静片刻，又说，“你来们部门下。”
“好。”涂筱柠挂上电话赶紧过去。
回到部门纪昱恒已经在办公室，他正在接电话，她身影在他门口晃，他往她位置看来眼。
涂筱柠知道定是张老师打来，她垂着眸回到自己座位，失落无比，她等着再被纪昱恒批顿。
纪昱恒边听手机边走到她位置旁边，敲敲她桌子，示意打开系统给他看下业务。
涂筱柠照做，他大致浏览遍，继续听张老师说话。
他没公放涂筱柠都能听到张老师声音。
“不知道你们纪总是怎想，让你个新人做国际业务，连合同都没吃透还做业务？”张老师双手抱胸，用笔敲敲桌子，“你知不知道进口信用证是
有短溢装条款？你系统里没填5上浮比例，你莫不是拿着企业填版本自己看都没看下就提到这儿？”
涂筱柠想解释却又觉得此刻无论说什都像狡辩。
“饶静赵方刚在干什？你们部门老客户经理就是这带新人吗？审都不帮你审下就直接提交给上来？们审批部天要审核多少业务，每个人都像你这样会浪费们多少时间。”张老师说话既不耐烦又犀利。
“对不起张老师，下次定会注意。”涂筱柠赶紧道歉。
到审批部，涂筱柠就感觉到压抑气氛，果然走到张老师位置上，看到她不大好看脸色。这张老师在行里被称为“灭绝师太”，出名脾气差，眼里点容不得沙子，之前好几次涂筱柠经过审批部都能听到她喷客户经理声音。
她把涂筱柠之前扫描英文采购合同从系统里打印出来，见她来往桌上摊。
“这合同从头到尾翻译下。”
涂筱柠傻眼，真是怕什来什。
张老师拿笔从第个字母上开始指，“来，开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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