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能准备处置抵押物。”
“保证人呢?当时不是追加第三方企业担保?”
这就是赵方刚头疼地方,“保证人不想淌这趟浑水,不是装死就是跟周旋。”
纪昱恒看着文件抬眸,“装死?他以为这样就可以不替借款人还款?”
“他可能想等们先拍卖抵押物,再见机行事。”
第二天上班,涂筱柠都觉得昨晚事是自己幻觉。
只记得当时自己宛如触电般立刻弹开,说句“不疼”就像做亏心事跑出喉镜室。
可明明被吃豆腐人是她,她却有种他被自己猥亵错觉,为什?
她敲着脑袋赶紧让自己投入工作状态,纪昱恒正好听着电话从外面进来。
他又变成扑克脸,走路带风,跟私下派若两人,切换自如,仿佛昨晚什事都未发生,连个眼神都没扫过来,满脸只写着工作两个字。
“转正呐,咱闺女在dr转正有望!”
这下老涂没声。
涂筱柠以前没做过喉镜,做之后才知道喉镜是从鼻子里插根长管慢慢伸进喉咙里,即使喷麻药她也觉得难受,不过好在鱼刺总算拿出来。
因为喉镜从鼻腔而入牵动她五官,眼泪像自然反应那样蓄满在眼眶,结束时候她只想拿纸擦擦眼睛和好好醒下鼻涕,但是医院不提供纸巾,并且给她夹完鱼刺就开始叫下个。
涂筱柠就这样满脸是泪地再次出现在纪昱恒面前。
士相比之下淡定许多。
“那你跟来做什?”老涂难得回次嘴。
徐女士拍拍医院座椅坐下来,“啊,来看看未来女婿是怎紧张女儿。”
老涂皱眉,不知道她什意思,却被拉着起坐下。
“看看,挂号,缴费,现在又在里面陪着,可见人家对你闺女是上心。”
纪昱恒注视着他,“偏远郊区商
涂筱柠其实挺佩服,论演技,他才是影帝。
他挂电话就唤赵方刚。
赵方刚也筹莫展地走进他办公室。
“纪总。”
“你手上那笔不良现在到什阶段?”
下个患者是小孩,听护士喊他名字便往里冲,险些撞到涂筱柠。
纪昱恒就站在门口,长手伸将她拉过来,正好避开那孩子,也顺势将她护在臂间。
涂筱柠懵里懵懂,只觉得口鼻眼这会儿还都难受着,满脑子就想着要纸巾,没在意到其他。
抬眸对上纪昱恒微深眸光,他手不知何时已经落在她脸颊,像羽毛般轻轻替她拭着泪水。
耳边是他柔暖声线,“很疼?”
“那男朋友不就得这样?不然谈个锤子。”
徐女士又拍拍他肩,“你看,之前你还不信算命,现在条条都中吧。”
老涂不解,徐女士又说,“贵人呐,小纪就是咱闺女贵人。”
老涂懒得理,想要站起来又被徐女士拉下来,“现在小纪跳槽去闺女部门当总经理,你知道这说明什?”
“什?”老涂象征性地问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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