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点点头:“这事交给你去办,务必不留任何把柄,山东知府那里,暂时不用管。”
廖俊友恭敬领命,心中却是寒,听太子意思,不管王宏伟是否无辜,此事均要他来扛。
蒲正阳静默不言,既然选择太子,他们已经没有退路,只能步走到黑,万幸皇上对太子偏爱有加,只要太子登基,他们少不从龙之功,他觉得富贵险中求,切为将来,值!
“孤这就去见父皇。”太子整整衣衫,三位大人依次告退,太子出到房门外,在看他模样,端端君子贵如玉,浑身上下尊贵非凡,面容丰神俊朗,哪还有丝阴霾。
与各方人马紧张不同,黎耀楠这个点火人,此时反而很悠闲,只对众位同僚态度无语
伍思成却有不同见解,蹙眉道:“榜眼会不会弄错?”
蒲正阳反驳:“这样事情哪会弄错,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,量他也没这个胆子传假话。”
太子挥挥手,让无关紧要人退下,屋中只余几位心腹,冷冷道:“蒲大人所言不错,此事宁可信其有。”
蒲正阳拿着信,翻来覆去地看,犹豫道:“殿下是否当真决定前去认罪?”
太子冷冷笑:“孤又何罪之有?”
皇上面色沉,目光看向叶大人:“你说。”
叶大人恭敬回道:“启禀皇上,卞大人所言属实,只不过探花郎言辞凿凿,仿佛真有其事,微臣做不得主,这才前来禀告皇上。”
宫里消息传得快,这话确实不假,前脚皇上在御书房里说话,后脚太子就得到准信,心里正是恼怒时候,常和辉手信到。
太子面色阴沉,暗骂常和辉没用,身在翰林院竟然察觉不出探花郎动静,拆开信封看,脸色立马变得铁青。
“放肆!”太子怒火中烧,心绪起伏不定,“哗哗啦啦”砸碎地瓷器。
蒲正阳心念转,立马笑起来:“是极,还是殿下说对,王大人之事与东宫又有何干系。”
伍思成紧接着说道:“事情尚未查证,倘若”
蒲正阳不满意道:“伍大人就是思虑太多,此事查证又如何,不查证又如何?”
伍思成语结,他向来小心惯,且不论探花郎与景阳侯府有姻亲,榜眼无凭无据,只单单封手信,这让他如何相信其真伪。
廖俊友打起圆场:“山东事既然爆发,皇上肯定会严查,目前当务之急是将殿下摘出来。”
“太子息怒。”周围人立马跪下来,生怕不小心被迁怒。
“谁给他胆子。”太子狠狠看着信,眉宇间戾气尽显,倘若信中事情属实,自己岂不是白担个罪名,好处却便宜旁人,究竟是他哪位兄弟手笔。
“太子息怒,可是榜眼有何不妥?”旁人猜不出太子心思,只能顾左右而言,扯到常和辉身上。
太子狞笑声,将信扔:“你们自己看?”
蒲正阳目十行,迅速将信浏览完,气得脸色大变:“欺人太甚,简直欺人太甚,王宏伟当真是条好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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