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闻言皱起眉头,倘若景阳侯府事,自己可以表示不在意,但若探花郎真不孝敬父母,那他人品便要重新考量。
周围人均是副看好戏表情,唯有张启贤怒火腾腾,若不是马玉莲那贱人,他好好表弟又怎会娶个双儿,又怎会被如此作践。
黎耀楠敛眉浅笑,等就是他有此问,不过黎耀祖似乎很吃惊,看起来今日事情与他无关,但其中肯定少不马玉莲推波助澜,京城到扬州来回至少两个月,范鹏翼就算要查探消息,恐怕也没那快,最重要是,范鹏翼倘若当真查明,以他聪明才智,绝对不会以此为借口发难。
黎耀楠目不斜视,只恭敬地等待皇上发话,所有言行举止,均是以皇上为先。
皇上面容缓,也想听听探花郎如何辩解,能够写出上古演义人,他相信品质应当不差,今日他也看出,似乎有人争对探花郎,只不过,黎耀楠若连这点麻烦也解决不,为官方,恐怕有点悬,不过当位翰林学士倒也不错,当然,前提是他别让自己失望。
平气和地说道:“探花郎可有话说?”
黎耀楠走出席位,掀衣袍,跪下地上:“回禀皇上,学生自认寒窗苦读,不可丢文人傲骨,虽与景阳侯府有亲,却是不敢高攀,学生自以为行得端正,年节礼仪周全,刚上京便入岳父府上拜访,全哥婿礼仪,之后才减少来往不再走动,学生傲骨铮铮,只求报效朝廷,留得世清白在人间,坚决不认攀权富贵之名,唯有用行动划清界限,况且,学生虽与岳父来往较少,跟岳母却经常走动,这位大人话有失偏颇,学生不认。”
黎耀楠话,既有道理,也没道理,说来说去是歪理,他形象在瞬间变得高大起来,能够不攀权富贵,好!
皇上含笑点头:“探花郎,有骨气。”
“谢皇上!”黎耀楠跪下磕头,这还是他从周大人身上学来,明明是块粪坑里石头,又臭又硬,周大人偏偏能够借此青云直上,反而落得美名,他又为何不可效仿?踩着景阳侯府头顶往上爬,不仅撇开与景阳侯府关系,还落得个清高正直名声。
皇上轻轻颔首,黎耀楠出言辩解:“回皇上,学生生母早逝,与兄长均是嫡出,只是并不同母,前年秋学生与夫郎完婚,半月后被伯父过继,从
皇上都称赞他声好,旁人还有何话可言,聪明人三缄其口。
只是,不服气也大有人在,刘广赫难得找到漏洞,急忙反驳:“探花郎若是不攀权富贵,为何又娶人家公子?”
是啊?众人回过神来,想想也对,黎耀楠口口声声不愿攀权富贵,为何又娶人家公子,需知当今社会,愿意明媒正娶双儿人,又有几个不是冲着富贵而来。
黎耀楠面色冷然,淡淡道: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”
范鹏翼冷笑声:“探花郎还真孝顺,听闻你似乎从未探望过祖母与母亲,如此行事之人,居然听从父母之命乖乖娶双儿,嗤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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