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从宫中回来,林母累得够呛,章氏却是兴奋大半天,打从李景元去世,她就再也没有见过皇后,今天皇后对她赞扬有加,她心里哪能不高兴。
却说廉郡王这边,近几日气得够呛,没想到他才跟皇上进言,那厢就闹出和离,简直让人不得消停,幸而皇上没怪罪,否则他定会给林家小九好看。
最后还是林以轩又是赔礼又是道歉,又拿出叠上古演义文稿贿赂,廉郡王这才作罢,笑着骂道:“好你个林家小九,之前不是没有吗?今儿怎就冒出来。”
林以轩苦着脸道:“还不是您逼吗?夫君怕您怪罪,科举都暂时放下,日赶夜赶才写这些出来,您可不能再逼啊。”
廉郡王被气笑:“这还是错,人呐,果然不逼是不行。”
样,和离是肯定。
其实不是章氏不对女儿好脸,而是她们之间恩怨从前就结下,并且无可缓和,那她又何必徒劳,反正和离以后,李婉姸就掌握在她手中,不怕林以轩反悔,最重要是,这个女儿比她大两岁,看起来却比她更年轻,章氏心里憋闷,干脆视而不见。
不过,不管她们之间有什隔阂,当天景阳侯府清点嫁妆,次日再去衙门立案,接着李婉姸搬出侯府,切进行顺顺当当。
景阳侯府不是没跟李贵成打探,只是李贵成自己都头雾水,又哪有什告诉别人。
李贵成心中警惕,但也并不是十分担心,只要他是文昌伯,无论嫡姐还是嫡母,均拿他无可奈何,他只需防范这两个女人搞出什花样就成。
“别——”林以轩吓得落荒而逃,连续好几天没登门,虽然夫君写得快,压根不耽误什事,但他心疼,其实他心里更钦佩,夫君写作速度,简直令人望尘莫及。
廉郡王妃看着丈夫嗔道:“你逗那孩子干嘛,看把人吓。”
廉郡王脸严肃:“给他点颜色看看也好,省以后捅娄子,景阳侯府到底是他母家,如此行事纵然情有可原,总归不妥。”
廉郡王妃点点头,脸然:“说也是,不过景阳侯府
李贵成有恃无恐,心里还在打算,要不要将嫡姐给打发,免得她跟章氏混起,自己虽然无惧,可也怕麻烦。
这厢,他还没有想出什计策,转眼十二月十五到。
章氏带着李婉姸入宫觐见,紧张得心都快要跳出来,林母心里同样紧张,眼中暗含丝期盼,只有等皇帝下旨以后,她和章氏才算达成协议,才能光明正大搬出伯府,她现在已经有些迫不及待。
皇后很贤惠,直都和悦颜色,林母并不敢掉以轻心,京中局势轩儿跟她分析过,皇后即使膝下无子,太子也绝对是她眼中钉,皇帝支持太子,皇后若是有什想法就遭。
其实林母多虑,先后儿子嫡子,皇后儿子也是嫡子,章氏又是继室,对于嫡子袭爵事,皇后乐见其成,反正她现在没儿子,就算有儿子,她也是继皇后,所以继室孩子袭爵,皇后心里最喜欢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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