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耀楠心有感触,时也不知该说什好,外祖母行事若没那狠,林母也不会没有娘家依靠,只是当时那种情况,外祖母又不是不能生,文昌侯夫人,却硬是弄出个庶长子,这让她心里如何咽得下这口气。
哪怕她就是不能生,也会亲自为丈夫挑选通房,那个姨娘既然在主母怀孕时候,爬上李景元床,并且吃避子汤还能迅速怀有身子,又怎会是个好东西,也难怪外祖母对庶子不好。
也不知外祖母若知道如今情况,心里会不会后悔,有庶长子以后,她将家中把持得更加严密,直到她产下幼女,从前文昌侯府
没儿子,文昌伯府东西,留着也是便宜庶子,于是她就死命地给女儿办嫁妆,搬空文昌伯府大半家产,剩下那半,自然是留给幼女。
林母刚嫁去景阳侯府,那可是风光无限,公主十里红妆,也没有她嫁妆底子丰厚,须知文昌伯府家业,那可是代代传下来。
外祖母将切都打点得很好,只待幼女出嫁,她就能放心去,她自己身子她知道,这些年因为心气郁结,早就病病歪歪,之所以没有倒下,也是为女儿才撑着。只是她怎也没想到,场突如其来风寒,竟会要她命,这时李婉怡才刚成年,还没说好婆家,外祖母走时候死不瞑目。
同时,因为她去世,篓子也捅大,外祖母临死前,还来不及将自己做事情扫尾,文昌伯查家底,除幼女嫁妆,偌大个文昌伯府,产业竟然所剩无几,文昌伯当时就气得七窍生烟,仰天悲呼,娶妇不贤,娶妇不贤呐,心里怒火中烧,恨意沸腾到顶点,从此,林母跟娘家仇,也就这样结下。
庶长子自是不必说,外祖母对庶子原就不好,更别提什兄妹感情,家中没有嫡子情况下,理当长子继承家业,嫡母却偏偏搬空大半家产补贴女儿,他心中焉能不恨。
文昌伯跟长女关系也变得冷淡,对幼女更是没个好脸,只可怜幼女还没说人家,硬生生从个活泼可人姑娘,变得谨小慎微。
年后,文昌伯再娶,幼女被继妻送给杨家做继室,嫁妆自然没有,那边反而送来不少聘礼,也怪文昌伯府那时生活拮据,文昌伯知道以后,默认继妻动作,杨家也不是般人家,结亲于与伯府而言有益无害。
林母在景阳侯府地位落千丈,幸好她已经产下林致远,在侯府站稳脚跟,手上也有大把嫁妆傍身,否则日子还不知有多艰难。
只可怜幼女,李婉怡嫁去杨家没两年便撒手而去,只留下个双儿,那人便是杨毅,林母心中怜惜妹妹唯骨血,便把他接在身边抚养,有景阳侯府做招牌,再加上杨毅个双儿,杨家也没谈什条件,很爽快便应承。
黎耀楠听到这里,心中恍然下,犹记得去年在扬州醉仙楼,杨毅告诉他堂姐可怜,被继母虐待,原以为他是在说谎,心里还生闷气,没想到,杨毅说竟是他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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