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夫人心肝胃都开始疼,想起她白花花银子,想起那些被她砸个稀巴烂假货,她心里恨意,浓烈得更是达到顶峰,就像是决提洪水,不停地向她咆哮叫嚣。
那些假货不仅让黎家丢大人,还让他们吃几个哑巴亏,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,此等大恨,焉能不报。
马玉莲同样气愤,老夫人东西,她早就据为己有,如今损失那多,她心头岂能不恨,最重要是,她让儿子在京城丢人,误拿鱼目当宝贝,送假货给尚书府,还被人给嘲笑,马玉莲想起儿子被人看低,她心里就疼得厉害。
黎耀宗把所有责任全部推卸在黎耀楠身上,人说谎话说千遍,就连他自己也会信以为真,黎耀宗现在便是这种情况,越说他心里越是觉得,自己科举之所以不中,肯定是黎耀楠害,若不是黎耀楠三番四次打击他,他又怎会心神不定,最后又怎会落榜。
还不等老夫人和马玉莲思索出对策,族中来封信,明摆摆斥责,马玉莲妾室扶正,名不正言不顺,她若再敢找六房嫡支黎耀楠麻烦,休怪宗族不客气,休她这搅家妇,另斥责老夫人为妇不贤,害得黎太老爷膝下无庶子,子息单薄,但念她年岁已大份上,族中从轻发落,让她切记谨守妇德,否则便去家庙罢,正好为黎老太爷祈福。
船,不仅要舒服,还要大,速度也要快,林以轩提条件大堆,哪怕价钱不成问题,找起来也比较麻烦。
他们这边忙得不可开交,另头,同样有人准备去京城。
说来也巧,那家人正是黎老夫人、马玉莲和黎耀宗。
至于黎泰安,衙门里有事走不开,他更乐得自家老母和妻子都不在,他在外面养女人,总算有机会接进府。
黎泰安心里窃喜且不提,马玉莲和老夫人这对婆媳,打从老夫人生病后,关系急转直下,马玉莲乘老夫人病重,夺她所有权柄,不仅如此,还弄不少老夫人私房。
马玉莲和老夫人登时气得两眼发黑,然而,再气再恨,她们也无可奈何,没想到族里竟会为那小畜生出头。
马玉莲心里恨呀,早知如此,当初就不该放他们离开,更不该让那小畜生过继,有父母名头,黎耀楠还不是任由自己磋磨,现在说什都晚。
族里很多年没有说过那样硬
老夫人心里气呀,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,硬生生气得又病重几分。直到她小心肝,黎耀宗参加童试,身体这才有所好转,然而跟马玉莲关系,也成水火不容。
婆媳两个狗咬狗,正闹得厉害时候,黎耀宗落榜,竟然没考中秀才,这怎可能,马玉莲当时就惊,儿子学问她知道,就连夫子都夸过,说是本次童试没问题,怎会落榜?
马玉莲心里担心得不行。
老夫人嘴巴上急冒泡,婆媳两战斗暂缓。
待到黎耀宗回来,把事情夸大其词说遍,婆媳两立马同仇敌忾,心里恨意更甚,把那小畜生简直恨到骨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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