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保歇口气,急忙说道:“中第十六名,恭喜举人老爷。”
“他呢?”张启贤心中喜,指向黎耀
若是换成上辈子,有人告诉自己,他会为个男人守身如玉,恐怕早就让他巴掌给扇飞,但是如今事实摆在眼前,黎耀楠唯有苦笑,笑容中透着几许无奈,几许纵容,还有几许甘之如饴。
他不希望自己儿子,有个坏父亲,他这两辈子亲爹,都没给他留下好印象,他只盼望自己孩子健康成长,最好是在父母呵护中无忧无虑,也算弥补他前世今生遗憾。
况且,越跟小夫郎相处,他心里越是感动,那样人,让他如何能够辜负!不知不觉中,他小夫郎早就印在心上。
时间天天流逝,黎耀楠这几日倒也不是全闷在屋里,无事他会去茶楼品茶,听听旁人说书,或者去书肆看看,挑几本喜欢买回去,书到用时方恨少,将来他要走路还长,多看些书总是好。
期间他也交几位朋友,虽然大多是泛泛之交,但几个人聚在起,不谈私事,只谈风月,那种感觉还不错。
人仪表堂堂玉树临风,袭宝蓝色衣衫更衬得他气宇轩昂。
黎耀楠无话可说,斜眼瞅着三表哥,心里忍不住猜测,他现在这幅道貌岸然,风度翩翩样子能够维持多久?
“喂!别那看不起人好不好。”张启贤不高兴,眉头挑:“哥跟你是自己人,才没那多规矩。”
黎耀楠恍然,原来他把心里话说出口。
“你到底去不去?”张启贤催促问道,听说春芳楼今日花魁献艺,去晚连坐都寻不着。
很快,放榜日子来临,贡院门口挤满人,有童试经验,黎耀楠这次学乖,早早在贡院对面茶楼占位置,打发侍书前去看榜,自己则坐着等消息。
张启贤紧张得手心直冒汗,尽管他故作镇定,平日也不把科举放心上,但他又哪能真不在意自己成绩。
随着声声道喜,茶楼里欢喜失落人皆有之。
“恭喜三少爷,恭喜三少爷,中,中。”张保边跑,边喘着气,人还没到声音就先到。
张启贤眼睛亮:“中多少?”
黎耀楠摇摇头,春芳楼听名字便知是妓院,至于诗会,无论他还是这个身体原主,对于诗词都不在行,肯定是不去。
张启贤蹙眉:“你也别个人闷着,放榜还要半个月,跟哥出去走走,散散心也好。”
“不去,你自己去。”黎耀楠淡淡说道,他诗词不好,春芳楼那种摆显地方,还是少去为妙,并且他也不认为,妓院是个好地方,作为个聪明男人,他不想让小夫郎伤心。
张启贤见劝不动他,也懒得再多费唇舌,撇撇嘴,自顾自地跑去约见所谓好友。
待他走后,黎耀楠想想,提笔给夫郎去封信,犹记得自己坐上马车离去时,林以轩红红眼眶,真是让人又心疼,又难受,心里莫名升起种酸酸,涩涩感觉,他有些想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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