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敬祥失笑:“自然要记,只有记上族谱,你媳妇才能名正言顺成为黎家人。”
黎耀楠眉头紧锁,却不知该如何解释,唯有暂时放下这件事,只希望林以轩知道以后不要太过生气。
没过多久,大嫂子就来叫他们用饭。
再次看见林以轩,黎耀楠表情早已经恢复正常,丝毫没有刚才羞囧,见林以轩依然是副淡淡神态,他也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什,但提在胸口心却是放下来。
用过饭,又聊阵子,见族长眼中露出些许疲态,黎耀楠和林以轩婉言告辞。
有接话,只有他自己才知道,看见黎耀楠表现,他心底泛出阵阵冷意。
且说黎耀楠这边,见到族长之后,他正在教训小儿子,黎有信则去叔父家,黎耀楠先跟黎有俨互相见礼,看着面前嫩稚少年,黎耀楠心有嘘嘘,再次感叹古人早熟,十五岁就娶媳妇,尼玛,这是残害幼苗好不好。
跟族长说会话,黎耀楠问出心中疑惑:“二房那边可是对有所不满,今日夫郎送礼去,却被退回来。”毕竟二房在族中很有名望,若不能打好关系,与他和林以轩都不利。
黎敬祥长叹声,沉默半响,这才娓娓道来,原来,黎氏族经过几代人不懈努力,如今已经不仅仅是农家,而是属于耕读人家。在苏州带也算有名,族中读书子弟众多,秀才就有好几个,除黎泰安祖上之外,二房那边也出过个举人,正是前几年事情,只可惜谦二伯考中举人时候,已经四十有六,续考进士无望,官场上又没门路,谋不到官,只能黯然返乡,当起族学里先生。
也是因为这次,二房才跟黎府结仇,马玉莲能为娘家侄子谋官,对老家族人却不闻不问,甚至还隐隐打压,就怕老家族人有出息,越过黎府去,这让二房怎能不恨。
舟车劳顿路,昨晚又彻夜未眠,这会儿他们也有些乏。
回到房中,黎耀楠就把事情告诉林以轩。
林以轩沉默以对,不是不想说话,而是不知该说什好,所谓放他自由,全是黎耀楠想法,他又何曾答
黎耀楠听后唯有苦笑,他这还没有过继,就多个仇人,黎府人还真是,尽干些糟心事。
“倒也无妨。”黎敬祥不甚在意说道:“待你过继以后,便是黎泰成儿子,继承六房脉香火,谦二伯不是不明理人,到那时你和夫郎再去拜见他,定不会被拒之门外。”
“多谢祥叔。”黎耀楠慎重道谢,心里松口气,谦二伯在族学里教书,名下几十名弟子全是黎氏族人,倘若当真得罪他,只凭他教出那些学生,黎耀楠想想就头痛。
黎敬祥洒然笑:“你同还客气什,今日你且安心歇着,明日再去拜访四叔公,后天正是黄道吉日,咱们在开宗祠,正好把你媳妇也记上。”
“还要把他记上?”黎耀楠愣,心里有些犯愁,他曾对林以轩承诺,过继以后就放他自由,这要是记在族谱上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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