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业就更不用说,马玉莲确实派人在打理,只是银钱却打理到她自己荷包里。
“你呀,不管心里怎想,你要切记,有事情,可以做,却不能说,你要是说出来,咱就是有理都变得没理,你今日说那些话,这不是把自己把柄往人手上送吗?不知道还真会以为,贪恋他那几个家产,需知人言可畏,这些年娘因为出身受多少气,所以你定要谨记,以后说话多动动脑子。”
黎淑珍脸恍然,若有所思点点头,过好阵子才说道:“明白。”
马玉莲看她眼,问:“你明白什?”
黎淑珍犹豫会儿,迟疑道:“今日说话不该咄咄逼人,虽然说是事实,但
待客也要到五天之后,马玉莲纯粹是找借口迁怒。
“是,母亲。”黎淑云低眉顺目,缓缓福福身,忽略她那紧紧拽着袖子小手,乍眼看来还真是个听话乖巧好女儿。
马玉莲看见她这幅模样就来气,跟她那姨娘样,都是些下贱坯子,表面上看起来老实巴交,实际上却肚子坏水,明明她把后院把持得滴水不漏,文姨娘还硬是生个女儿,也幸亏是个女儿,老爷性子喜新厌旧,别看文姨娘当年得意,就连她都避其锋芒,如今还不是见她就跟耗子样。
黎淑云欠身告退,马玉莲打发房里下人都离开,这才有心情开始教导女儿:“知道错哪里吗?”
黎淑珍愣,她还真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,弱弱反驳道:“女儿也是实话实说,本来就是嘛,像咱们大户人家孩子,哪个没分家之前能有私产,就连大哥所有花费都是公中出,娘为二哥劳心劳力,外面谁不赞您个好,他凭什明明占便宜,还副委屈样子,娘就是对他太好,还是祖母说对,他就是个白眼狼。”
马玉莲愁啊,她女儿样样都好,模样也长得漂亮,就是有点缺心眼儿,都怪她平日太宠,才养成女儿副任性妄为样子,不过,她心里终究还是很赞同,女儿话简直说到她心坎上,可不是吗?这些年谁敢说她对黎耀楠不好,他吃穿用度,读书请夫子,成亲操办喜宴,还有他那些产业,哪样不是她操心,结果竟然还被埋怨,谁让继母难当呢,她也只能认。
马玉莲这会儿已然忘记,黎耀楠吃穿用度,几乎全被嬷嬷占去,他日常花销,全是张氏留下嫁妆,可以说黎耀楠是被张氏嫁妆养大。
至于读书请夫子,那是个远近闻名老学究,考辈子科举,都还是个秀才,本事没有,为人却既迂腐又刻板,脾气出名严厉,黎耀楠十岁以前聪明伶俐,硬是被这老学究教成酸腐书生,连续两次科举落第,说不得还有这位老学究功劳。
想当年,马玉莲为给黎耀楠找这样位夫子,那可是花费不少功夫。
还有操办喜宴,这门婚事又不是黎耀楠愿意,马玉莲为儿子前程忙前忙后,关他什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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