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责罚,站在那却动不动,演戏而已谁不会,就看谁演得好,马玉莲可不就打着为你好名义,败尽他名声吗?他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
马玉莲被气得心肝胃疼,她从来都不知道,黎耀楠竟如此伶牙俐齿,言辞之间语意未尽,遮半留半,尽是给人留下些悬念,什叫不敢教导妹妹,什叫请她责罚,这不是指明说她不慈吗?
到底是当家主母,马玉莲很快冷静下来,眼中厉芒闪而逝,紧盯着黎耀楠细细端详,总觉得这孩子今日有所不同,是,这孩子今日没那阴郁,眉宇间也没那消沉,整个人都透着种看淡世情淡漠,马玉莲思量着他转变原因,心里却放下心来,只当黎耀楠是憋屈得狠,所以才大发脾气,她对小孩子突然爆发反抗并不放在心上。
黎耀楠心神紧,面上却丝毫不显,大大方方任其打量,他今日之所以出言无状,也是深思熟虑后决定,他在这府中原本就没有地位,若是味低调、隐忍,那和从前有什区别,只会被打压得更加抬不起头来。他这次大病初愈,吐血昏迷,正是个很好借口,受到打击太大,性情有所转变也是理所当然。
“你这孩子,说什责罚不责罚,你纵然做错事情,母亲也不会责怪,知错能改便好。”马玉莲浅浅笑着,目光满含包容,句话将他定位成做错事情。
黎耀楠对此并不在意,从上辈子和继母博弈中他便解,万事不能跟女人讲道理,因为你肯定说不过她们,她们道理总是套套,哪怕没理也会掰出几套理由来。
“夫人教训是,耀楠受教。”黎耀楠面不改色,躬身行礼,他心思从来都不在后宅内院,马玉莲若想凭借几句话就扳回局,那可就打错算盘。
“你还有什事情就说罢,你身子骨不好,无事早些回去歇着,这几日就不用过来请安。”马玉莲有些泄气,身上卯足劲儿,拳却打在棉花上,这种感觉别提多郁闷,就连神色都变得有些恹恹。
黎耀楠淡淡笑,他等得就是这句话,否则之前做那多铺垫岂不是白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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