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着茶壶离开,这些事本叫旁人来做就行,只不过凌聿庚吩咐,楚舜便会去做。
“容掌门。”凌聿庚侧头看向身旁清欢宗掌门人。
容掌门:“凌宗主倒是有个好徒弟。”
“掌门说笑。”凌聿庚说,“关于昨日情劫事,在下还想和掌门聊聊,不知道掌门有没有时间。”
“凌宗主但说无妨。”
轮到江朝允比试,楚舜抱着剑站在凌聿庚身后,今日不少目光往他们这边来,但却鲜少有人上来交谈。
楚舜看着凌聿庚和旁女修说着话,两人说无非是那些无趣事儿,楚舜面无表情看向擂台。
“楚舜。”凌聿庚叫他声。
楚舜收回视线,“是,师尊。”
“你去帮换壶灵茶来吧。”凌聿庚说。
凌聿庚闻到他身上浓郁麝香。
昏暗幽静密闭环境,耳边喘息,怀里人,让他心口似运行过度,发烫起来。
“好,不说。”
半个时辰后,楚舜房门打开,凌聿庚从里面出来,关上门,这次回房没碰着别人。
铜盆盛清澈井水,放在桌上,骨节分明手浸在水中,水面倒影隐隐绰绰。
道:“热……”
凌聿庚低声说:“出汗,会着凉。”
男人哪怕是在做这种事,也未曾越过那条界限,楚舜半阖着眸子,吐纳着气息,看到凌聿庚手背上青筋鼓动着,他指尖抵在上面,覆盖在他手背上。
“师尊……”
“嗯。”
这里人多口杂,凌聿庚
“好。”楚舜拿起桌上茶壶,“这里面还有——”
“冷。”
楚舜顿:“好,师尊稍等。”
男人想要支开他。
他走两步,侧身看眼旁边坐着那蒙面女修。
凌聿庚将手指根根搓过,指腹泛红,他拿着旁干帕子擦拭干手指。
当真是心思坏很,在那种时候,还想着捉弄他。
楚舜既然上辈子受过这遭,又怎可能不知道,这异香后遗症持续时间是七日,今夜偏生还和他说那些话来装乖卖可怜。
心间被搅乱池春水静不下来,四处都很安静,今夜凌聿庚没有打坐,坐在桌边,寻些“父爱如山”话本来静心。
翌日,宗门比试仍在进行中,昨天楚舜赢场,便要继续抽选对手,他比两场,赢两场,再看另外几名弟子那边,褚洄碰上名体修,在第二日分析自己打不过后,便认输,边渺擅长媚术,对这些比试没多大兴趣,比两场也下场,只剩楚舜和江朝允还在场上。
“以后弟子……弟子会不会,直如此……”他似难以启齿说不下去。
凌聿庚明白他想说话,“不会。”
“可这几日,每日夜里,弟子身上便烧得慌……”楚舜喘口气,“师尊,弟子直这般,该怎办?”
凌聿庚默默,说:“等回去,若还没好,便去孟长老那儿瞧瞧。”
“弟子……不想叫别人知晓这种事……”楚舜偏头靠在凌聿庚肩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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