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餐不好吃吗？”两人从餐厅出去，上
车，闻曜没喝酒，坐在驾驶座上，倾身过去替霍砚西系上安全带。
霍砚西回过神，“没，好吃。”
他扶
“他上厕所去。”闻曜说。
霍砚西给司机打个电话，让他等会儿不用过来，他打电话期间，闻曜已经启动车子。
“去哪？”
闻曜也没卖关子，“吃饭。”
他伸手从副驾驶拿
束花，递给后座
霍砚西，“约会。”
傍晚下起小雨，地下停车场亮着灯，脚步声回响。
“行，今天就到这吧。”霍砚西对身后助理道，放他去和女朋友约会。
他打开车门，坐上车，闭上眼轻轻吐出口气，拿出手机，点开闻曜聊天框，打字。
【等会回……】
还没打完，就听到前面“司机”轻笑着问：“去哪啊霍总？”
——逢年过节。
他打开手机，手机里消息停留在闻曜让他记得吃午饭，助理看着他脸色，还以为自己说错什
话，小心翼翼叫声“霍总”。
“没事，你先出去吧。”霍砚西说。
助理：“好。”
霍砚西：“等下。”
弧度。
啧，真是粘人。
【闻曜：忘问你，今晚有时间吗？】
【霍砚西：嗯】
【闻曜：那晚上时间】
闻曜订包厢，两人道去吃顿烛光晚餐，闻曜看起来切正常，也只字没提今天情人节事儿，乖巧又懂事，给他切牛排，倒红酒，处处体贴照顾，像个完美情人，但霍砚西就是觉着哪哪都不对劲儿。
还有种莫名其妙心虚。
他是忘今天是情人节。
前阵子发生事儿太多，闻曜这听话懂事样儿，他早上还猜测闻曜是干什坏事这点，让他产生些许微妙愧疚。
想要补偿他点什。
打字手指陡然顿住，他抬起头，看到坐在驾驶座上闻曜，闻曜戴着顶黑色毛线帽，遮住头金发，转过头冲他粲然笑，眸子都亮亮。
霍砚西把手机收。
“司机呢？”
“从现在起
就是你司机。”闻曜说。
霍砚西挑下眉梢，这个表情在他那张冷硬面庞上有几分叫人想要征服韵味。
助理停下脚步，转过身。
霍砚西：“情人节……你会送你女朋友礼物吧。”
助理恍然大悟，懂，“送女人和男人礼物不太样，Alpha和Omega也不样，之前般都送女朋友口红化妆品香水之类，其实主要还是看对方需求，假如他并不需要这些东西，送话，也不是看起来很用心样子，对方也……”
霍砚西听头疼。
浪漫这辈子大概都和他无缘。
【是】
直到到中午，助理送文件过来，谈到关于今天情人节活动，霍砚西翻文件手顿，“情人节？”
“是啊。”助理见他忘，便重复说遍。
霍砚西看眼手机上日期。
似乎突然明白过来闻曜今天早上反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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