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过身,手臂缠上伊弗莱脖子,低头轻轻靠在他肩头,只手滑下去,玩着伊弗莱手指。
“你开心吗?”伊弗莱问。
洛斯修:“嗯。”
他没和伊弗莱说过,在前不久那天夜里,他父亲召见他,和他说,如果他愿意和伊弗莱断,他会将王座传给他,洛斯修拒绝。
他不确定他父亲会不会因为这件事,而重新选择个继
过程漫长而又庄重。
伊弗莱站在骑士队列中,仰头看着阶梯之上人,红色披风加身,银发散落身后,风吹起他长发,他戴着国王王冠,宣读着誓词,嗓音清冷而又威严。
没人敢小瞧这位新上任年轻国王。
夜幕降临,虫鸣声响起,寝宫中床上床幔飘荡,红色烛火摇曳,洛斯修站在全身镜前,身后伸出来双手,替他解开披风,放置在旁,再抬手将他皇冠摘下来。
寂静无声气氛,却更显暧昧缠绵。
“会死吗?父亲。”
国王轻轻叹息声,“你会为你罪行付出代价。”
他看过他孩子,转身准备离去。
“父亲,你从来没有给过机会,你偏爱于洛斯修,争取想要,有错吗?”苏温特说完又摇头,“不,你也不曾爱过洛斯修,你不爱你孩子,你只是做着你国王……”
在庆功宴不久后,二皇子行刑之日到来,那天是个晴天,天空湛蓝,他被两个士兵押送上断头台。
色眸子泛着幽光,舔舔唇。
“伊弗莱,晚上好。”
……
与此同时,阴冷地牢中,身白色长袍苏温特坐在干草上,与对面只硕大老鼠对视着,恶心道:“该死。”
他自尊心,不容许他以太狼狈姿态出现在别人眼中,可现在他感觉他就如那只老鼠般,人人喊打,他听旁人说过,今天是洛斯修他们庆功宴。
“伊弗莱。”
“是,在。”
洛斯修:“好看吗?”
“是见过最好看人。”伊弗莱见他闭上眼睛,“累吗?”
洛斯修:“不累。”
国王在这事之后,消沉许久。
又三月后,迈进新年,在某天夜里,他召见洛斯修,隔天,便宣布要退位事。
这事早有预兆,国王身体本就不太好,日夜操劳,在二皇子死后,更是夜之间苍老十岁。
宫中开始为洛斯修即位仪式做准备。
天气还未完全回春,举办仪式那日,众大臣在两侧见证,旁内廷总管拿着国王披风长袍,祭坛之上,教主将洛斯修旧衣放置,告别洛斯修王子身份,为他戴上指环,交托权杖。
地牢门打开,外面人走进来,苏温特抬头看过去,在昏暗光线中,看清他父亲那张脸。
他父亲问他后不后悔,苏温特笑声,不曾说话。
“苏温特,你该为你罪责赎罪。”
“罪责……父亲,是你说过。”苏温特道,“只有最强者,才能继位,直都是在按照你说做。”
“你不是强者,你是懦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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