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臣夜湛蓝眸子微动,心口荡起涟漪,反手握着兰随盖在他手背上手,轻轻摩挲下,“你想当什呢?”
他态度实在暧昧不清,有些行为,又很难判断,有时让兰随难以琢磨他有意还是无意,比如经常洗过澡后,穿着松松垮垮浴袍,毫无自觉在他面前晃悠,美名其曰讨论工作,每次不喜欢好好坐凳
“你头发好像有些长。”
办公室里,兰随把文件放在易臣夜桌上,就听到易臣夜说这句话,还伸手过来,指尖轻飘飘扫下他耳垂,带过阵痒意。
“等有时间再去理发。”兰随说。
易臣夜眸中温情蜜意笑笑:“这样也好看。”
这些随时随地夸奖,从前明明是兰随对他做事儿。
“可以哦。”他勾着唇角说。
易臣夜顿,变本加厉起来。
易臣夜从后座下车时,眸色还没恢复,嘴唇殷红,眼尾也覆盖着层薄红,深邃英俊面庞染上别样意味。
兰随坐在后座,唇角隐隐约约多个伤口,口腔里还残留着血液味道,有些久违。
周。
随:“那个男演员长得不错。”
易臣夜眯下眼,兰随抬起左手招招,易臣夜弯下腰,接着,兰随伸手拉住他衣领,易臣夜下上半边身体进到车里,单膝跪在车座上。
兰随仰头亲下他唇角,“骗你,化着妆,根本看不清……”
他大拇指指腹按按易臣夜唇角,意味深长道:“请来看音乐剧,结果自己不好好看啊……”
易臣夜喉结滚。
“易总,你有没有听过句话。”兰随勾下唇,手盖在易臣夜刚放下去手背上。
“情人眼里出西施。”
低沉嗓音缓慢说出这句话,莫名带着分撩人滋味。
“你把,当成什啊?”兰随问。
这句话不是质问,而是调情似,语气都是饶有趣味。
休养阵兰随同往常样跟着易臣夜去上班,手上夹板还没拆,乍看身残志坚,但他周身矜贵气质叫人不自觉忽略他手上夹板。
两人又开始同进同出,兰随到公司,处理些事务方便些,从他手骨折休养到现在,再也没有见到过程憬身影。
兰随没有太过关注,他即便有只手不方便,但回到公司,就又变回那个事事处理周到兰管家。
而这两天,易臣夜行迹有些……奇怪。
似有若无靠近,若即若离气息,比如——
车子停在停车场,易臣夜直接倾身进去,堵住他唇,尖牙磕破兰随唇瓣,他舔舐过他伤口涌出来鲜血。
“抱歉……”他哑声说句,又舔舔兰随唇。
勇于认错,死不悔改。
太久没尝到他血味道,就像是抓到猎物却不能吃,猎物每天还在他面前晃悠,得到甜头,便开始有些难以受控,易臣夜眸色变成暗红。
兰随纵容抬手搭在他后脑勺,插进他浅色发丝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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