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嗯，有点。”黎风然决定不逞强。
贺裕瞥见
旁
啤酒罐，凑过去，和他只差点就脸贴脸
，黎风然喉结滚滚。
“你上次，喝酒，没硬起来。”贺裕说，“哭。”
黎风然：“……”
“别喝。”贺裕说。
【不。】贺裕说，【等会关机，麻烦。】
系统：【……】
【画面会和谐掉。】系统没有感情道。
贺裕放心，他垂眸闭上眼，五指插入发丝中。
贺裕洗完澡出来，黎风然下从床上弹起来。
黎风然：“嗯？你什
时候买草……操？”
黎风然看清贺裕手上东西时，话到嘴边拐个弯。
草莓个屁，草莓味还差不多。
“别说脏话。”贺裕说，“
去洗澡。”
说实话，黎风然也没抱着多纯洁心思来酒店开房，既然都来酒店，还装什纯，不过真看到贺裕和他打算是件事，还真有点……羞涩。
整条夜市小街热闹，贺裕拉着黎风然，在人山人海中穿行，起买小吃，起看纪念品，迎着风，黎风然面上带笑，整条街逛下来，贺裕注意着时间，和他到江边。
贺裕站在黎风然身后，捂住他眼睛。
眼前陷入片黑暗，黎风然眨眨眼，还不等他问，听到贺裕在他耳边说，“抬头。”
黎风然扬起下巴，挡着他眼睛手撤去，尖锐声响过后，烟花坠满天际，灿烂盛大。
……
去做什？”
“找刺激。”贺裕说。
黎风然：“……”
这话真不像贺裕说出来。
“在最后高中这段时间……”贺裕说，“逃次课，不给自己留遗憾，不行吗？”
“就喝口。”黎风然伸手捂住贺裕嘴，说完，屁股着火似飞奔进卫生间，“去洗澡。”
“衣服别弄脏。”贺裕说，“没有干净衣服，只买内裤。”
“哦！”
居然还买内裤！
黎风然洗澡洗很快，出来时，贺裕还在研究“草莓”，他做事习惯稳妥，哪怕是在这种
“去洗吧。”
“哦，水温怎样？”
“正好。”
“那……去。”
“紧张吗？”贺裕问他。
贺裕去洗澡时间里，他坐立难安，怎坐都觉着不对。
贺裕不太紧张——这是洗澡之前。
水流冲刷过头顶，在外吹冷体温逐渐回归。
贺裕：【系统。】
【在。】系统问，【需要帮助吗？】
“啊，好累。”黎风然瘫倒在酒店床上。
天花板灯是暖色，他眨着眼，翻身看向旁给手机充电贺裕，“你怎知道今晚这边有烟花？”
贺裕：“你猜。”
“猜不动。”黎风然捂捂肚子，“吃得好撑。”
“还要吃草莓吗？”贺裕问。
“……行。”
“去不去？”贺裕问。
黎风然：“去。”
下午放学之后，两人就溜，傍晚天空映照得发红，公交车靠边停下，两个少年前后追赶着上车。
烟火晚会已经开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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