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便好。”温以瑾松口气般,“臣害怕陛下不愿意。”
殷玄夜听云里雾里,“想要什?”
“还请陛下闭上眼。”温以瑾说。
前几天赶路到行宫,他见殷玄夜累没睡好,黑眼圈都出来,怕睡在他身边,被他勾,便忍不住行不轨之事,直都有好好忍耐着——忍耐喜欢个人心情,那是相当磨人。
喜欢,便想要同他亲近,同他亲近,便容易克制不住自己。
“叫陛下疑心,是臣错。”温以瑾说。
殷玄夜端着杯子:“孤、孤没有疑心你——你何时喜欢孤?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温以瑾沉吟片刻,转移话题。
“臣忽然想起事,思量许久。”温和声线低沉说着,“当初陛下故意瞒着臣,不给臣那药,让臣眼睛拖许久才好。”
殷玄夜喝水动作顿。
他穿着身轻便衣裳,长发束起,俊美脸庞在夜间多分蛊惑人心魅力。
约莫炷香时间后,殷玄夜抬起头,放下毛笔,捏捏鼻梁,面前递过来杯水,他便接过喝。
“听禄喜说,个太监今日早晨衣衫不整从你屋里头出来。”他状似随口道。
温以瑾闻言,顿下,直言问:“陛下疑心什?”
“臣吃不些糕点,会起疹子。”温以瑾说,“他今日送错糕点,和臣请罪,至于衣衫不整——不过是臣将那些糕点赏给他,他拿手绢包着塞进衣裳里,谁传给禄喜话?这般不靠谱。”
就不见踪影?
第四天,白日里有*员求见,那*员离开后,温以瑾才来,他坐在旁,殷玄夜手臂碰到他手肘,他顿,瞥看眼殷玄夜,殷玄夜似没有察觉。
片刻后,手肘又被碰下。
“陛下这几日歇如何?”温以瑾问。
殷玄夜:“不错。”
如今歇几日,他每日守着殷玄夜定点用膳,殷玄夜脸色也好看些。
那便是,他用餐时刻。
在他说
怎突然翻起旧账?
“臣仍觉心中不适。”温以瑾说,“想向陛下讨些补偿。”
“你说便是。”他把茶杯放在桌上,声闷响。
“无论臣要什,陛下都愿意满足吗?”温以瑾问。
殷玄夜:“孤给得起,便能满足你。”
殷玄夜:“孤没有疑心。”
“陛下可是觉着,臣不够喜欢你?”温以瑾问。
殷玄夜:“……”
温以瑾温声道:“当初虽是你先同说喜欢,但喜不喜欢你,陛下难道感觉不到吗?”
殷玄夜:“孤随便问问罢。”
温以瑾:“那便好。”
然后便没后文。
当天夜里,殷玄夜用晚膳,坐在案桌前处理奏章时,听见门外禄喜请安声,他手顿,笔墨在奏章上落下个黑点。
今夜繁星点点,外面黑夜浓稠,晚间有清爽风吹着,风从窗户吹进来,烛火摇曳,推门声响分外清晰。
“陛下。”温以瑾进来,见他还在处理公事,便也不急,在他身旁坐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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