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以瑾:“……”
他闻到他身上淡淡酒味儿,问:“陛下喝酒?”
“小酌杯。”
“陛下是不是喝糊涂。”
“你在质疑孤?”
“为何?”
“孤被、被下药!”殷玄夜磕磕巴巴说道,埋头在温以瑾肩膀上,头青丝散落。
温以瑾:“……”
什?
什下药?
酒壮人胆,殷玄夜推门而入,转身关上门,禄喜差点被撞到,“哎”声。
陛下这是怎?
温以瑾听到开门声音,接着是越发接近脚步声,他睁着眼看过去,这几天眼睛恢复些,烛火下,他朦胧看到道黄色身影走过来。
仿佛晨间隔着层白雾,看得不是很清晰。
但他听到殷玄夜沉而紊乱呼吸声。
少顷,他抬起手,往杯中倒杯酒,仰头喝下,喉结滚动。
烈酒入喉,四肢都似泛上热意。
他从最初,就没想过叫温以瑾喝这壶酒,温以瑾身体不好,若喝这烈酒,遭下去,只怕是要大病场。
那并非他初衷。
他连喝半壶酒,这酒很管用,他身体越发热,在池子里快泡受不,殷玄夜皮肤泛着红,从池中出去,披上衣物,步伐踉跄往寝宫走去。
从屏风后摸索着走出来,衣襟松松垮垮,可见锁骨,他走过去,温以瑾听到他走近,就停下脚步。
殷玄夜把酒壶放在边,抬起手,替他系紧衣裳,“晚间天冷,不要吹风。”
“陛下真是比臣家里头管家还啰嗦。”
殷玄夜:“摄政王这嘴,越发不讨喜。”
温以瑾抬起手,在他脸上摸摸,“陛下笑着说这话,叫臣捉摸不透啊。”
“臣不敢。”
“谁胆敢给陛下下药?”温以瑾沉声问。
殷玄夜:“别问那多,孤难受。”
“哪儿难受?”
“这儿。”
殷玄夜同上次样握着他手腕,告诉他哪儿难受。
“怎?”他问。
下瞬,道人影直接扑在他身上,他扶住他,那松散衣物下变得凌乱。
“孤不舒服。”殷玄夜扒着温以瑾肩膀说。
温以瑾支起上半身,殷玄夜半趴在他身上,他摸摸他后脑勺,“臣让禄喜叫御医来。”
“御医来也无用。”殷玄夜语气太过笃定,让温以瑾顿下。
外头清风吹拂在他脸庞,他感觉得到只有燥热。
“陛下?”禄喜见着他,迎上来。
殷玄夜摆摆手,不让他扶。
“摄政王呢?”
“在寝宫呢,没出来。”禄喜说。
他捏捏殷玄夜脸颊肉,“这两日长胖。”
“是被你捏肿。”殷玄夜轻哼着说。
“那便是臣罪过。”温以瑾说。
殷玄夜拉下他手,带着温以瑾回到寝宫,把他拉到床上,茶水也倒好放在床边桌上,切都备好,才出门去御汤中沐浴。
御池还冒着热气,清透池水荡着波纹,殷玄夜下水,盯着他拿过来那壶酒,眸中神情隐晦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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