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姑娘脚步声远去。
“陛下，你对姜姑娘，可是不喜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是喜欢？”
“也没有！”殷玄夜道，“你从何处看出孤喜欢她
！？”
“王爷怎知是妾身？”姜姑娘走到他身前，放下药箱子。
“姑娘脚步轻快，本王听出来。”温以瑾道，“还有海棠香。”
海棠香是姜姑娘身上带
香囊，温以瑾先前闻过。
“若王爷不说，妾身还以为王爷看见。”她伸手去摘那捂着他眼睛布条时，被殷玄夜拦住。
“孤来。”
待殷玄夜上朝回来，温以瑾已经起，他坐在窗边，蒙着眼睛脸看着外头，禄喜在他身旁，手里捧着
本书念着，偶尔念错两个字，还会被温以瑾纠正。
殷玄夜进门，温以瑾就听出他脚步声，他侧过脸。
殷玄夜从禄喜手中拿过书，“下去吧。”
禄喜便退出去。
“陛下不去处理朝政之事，来臣这儿作甚？”
揽住他劲瘦腰，点暖意透过衣物，传到每寸皮肤上。
殷玄夜背脊僵直着，这是温以瑾头回在清醒时抱着他入睡，他身上带着点很淡药味，还有些淡雅熏香气息，两种气味意外和谐，很好闻，他体温比常人要低些，今夜这种体温差对殷玄夜来讲分外明显。
殷玄夜想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太热。
温以瑾拥着“小暖炉”，才恍觉殷玄夜已经成长为个真正男人，当初少年时纤细身型，再到现如今挺拔。
“陛下。”他搂着他腰，往自己这边扯下，两人间间隙被严严实实去除，“臣会在你身后。”
温以瑾：“陛下身边女子只有她，臣以为……”
他没有往下说，殷玄夜脸色古怪难看，“你瞎想什
？”
他这才想起，温以瑾还说要帮他追求女子事，“你莫要乱撮合。”
温以瑾：“
在对于温以瑾事上，他恨不得所有事都亲力亲为才好。
姜姑娘替他看眼睛，又要些那种药粉，道这不影响她开药方子，她又替他把把脉，皱眉说很奇怪，温以瑾脉象直很弱，但又处于种平衡状态。
“待妾身再仔细探究番。”她说。
温以瑾知道这大抵和系统那边有关，他收回手，在姜姑娘要走时，往殷玄夜方向看眼。
殷玄夜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这宫殿都是孤，孤想去哪儿便去哪儿。”殷玄夜理直气壮道，“等会孤再让人替你看看眼睛。”
“陛下信不过李御医不成？”
“说不定他老眼昏花呢。”
温以瑾轻笑声。
没会儿，他叫来人就到宫殿，温以瑾侧耳听着轻轻脚步声，唤声“姜姑娘”。
良久，殷玄夜轻声问：“直在吗？”
“嗯，直都在。”
夜无梦。
翌日天还未亮，殷玄夜就要起身准备去上朝，他起身时，温以瑾醒会儿，也要随着起身，殷玄夜让他继续睡着，这里没人会来叨扰。
他去外间洗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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