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迁就事,温以瑾立场般都很难动摇,而可以松动事,他多数也就随着殷玄夜去。
这事他驳几句,殷玄夜就把软话硬话都说个遍,到后头,温以瑾都忍不住笑。
这笑,殷玄夜便知道他是答应。
马车就在外候着,温以瑾说要带几件衣裳,殷玄夜道:“那些下人会收拾,你跟着孤走就是。”
温以瑾起身,刚想唤随从进来,殷玄夜便已经伸手,让他手搭在自己手臂上,“扶着些,免得摔着。”
“不熟,只是碰巧遇见。”
“碰巧遇见,又碰巧去吃个饭?”这话说出来,殷玄夜都觉有些胡搅蛮缠,可心里烦躁得压不住。
若不是同他去吃饭,就不会有这遭。
温以瑾思索片刻,将他让人盯着五王子那边,被发现事告诉殷玄夜,殷玄夜脸色这才好看些,又听温以瑾说,那袭击人,像是西域人,殷玄夜若有所思。
“罢,这事孤会好好查查。”殷玄夜说,他扫眼眼睛上覆盖着层白绫温以瑾,见他拿茶杯都要细细摸索会儿,又说,“你如今行动不便,还得要人伺候,只怕许多事都做不来。”
“真是不像话。”殷玄夜说。
“嗯,不像话。”温以瑾附和。
“孤说就是你!”殷玄夜道,说他像小姑娘什,他才像!
温以瑾叹息道:“臣惭愧。”
殷玄夜:“……”
少顷,道闷笑打破平静。
殷玄夜耳郭泛红,咬咬牙,“你笑话孤!”
“臣没有。”
“你有!”
“臣不敢。”温以瑾说。
温以瑾摸着掌
“无妨,习惯之后,都是样。”温以瑾说,“过段时日,也就恢复,只是眼下,臣恐怕没法替陛下分忧。”
“那便先去宫内住着吧。”殷玄夜顺口接道。
温以瑾侧侧头。
殷玄夜:“如此,也算是替孤分忧,免得孤这心里头惦记着。”
从前殷玄夜还小时候,在有些事上,就很执拗,达不成目就会直缠着温以瑾,叫人头疼,而现下长大后,这劲头更是不减反增。
他抬手捏捏热快要冒气耳垂,怎越说,心里还越发平静不下来。
外面传来脚步声,殷玄夜轻咳声,薄薄面皮上染着微红,他上半身绷直,端着脸风轻云淡表情。
小厮端着热茶进来,他放下茶壶,替温以瑾倒杯热茶,退出去。
打个小岔,殷玄夜心跳慢慢平缓起来,没有方才那般慌乱,他细问几句温以瑾是怎伤。
“听人说,你同那五王子去酒楼吃饭——孤倒是不知道,你们何时这般相熟。”
“你敢,有何是你不敢!”
又声闷笑自温以瑾唇齿间溢出,“陛下怎同个小姑娘似。”
“摄政王!”殷玄夜提高嗓音,似威吓,又更像是气急败坏。
温以瑾抑制住嗓音里笑意:“臣在。”
再笑下去,便是看不见,他都能想到殷玄夜那恼羞成怒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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