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前他没想过要刻意去改变他与温以瑾之间关系,他满足与现状,他能碰到他,也能让他陪着他睡觉,所以,若是改变结果会变得更坏,那他宁愿不改变。
从前有人给温以瑾做媒,温以瑾都以身体缘由婉拒,他没有所爱之人,即便有大臣想要给他做媒,殷玄夜也不会让这媒做成。
可再近步话……
也是有益无害。
没有想法时,尚且能按耐,而旦起头,思绪和欲望都犹如脱缰野马,不受控制奔腾起来,想要克制住,也不是那简单事。
“没事。”温以瑾说,“若是疼,不如叫姜姑娘过来看看?”
“姜姑娘?”殷玄夜抿下嘴唇,下巴还被温以瑾手桎梏着,他问,“你和姜姑娘什时候这熟?”
温以瑾:“……”
这又有点像吃醋样子。
“陛下可想要追求心悦女子?”他直言问。
以瑾觉出不对劲,“怎?”
“咬着舌头。”殷玄夜说。
“看看。”他时间忘自称“臣”,而殷玄夜好似也没在意。
温以瑾手抵在殷玄夜下巴,让他张开唇,探出舌尖,上面有点猩红,殷玄夜看着温以瑾眉眼,他长发被微风吹动着,身上药味沾染分他不太喜欢香料味。
当他垂眸亦或者把目光投向别处时,殷玄夜才能这般肆无忌惮将视线放在他脸上,目光流转在他唇上,殷玄夜舌尖上疼痛都被忘却。
殷玄夜嗓子发涩,喉结又滚下。
“如何?”温以瑾看出他意动,“臣也不会害陛下,只会帮陛下,得到陛下切想要。”
“试上试,倒也无妨。”殷玄夜说。
温以瑾轻笑声。
“长泽,今日陪孤睡吧。”殷玄夜说,“孤这几日做噩梦,总是
殷玄夜眸光微闪,“什意思?”
“臣有法子,讨人欢心。”温以瑾说。
“你是说……”殷玄夜喉结滚滚,“你要帮孤追求心悦之人?孤是帝王,想要什没有,为何要追?”
温以瑾低笑声,“陛下啊,这所爱之人,感情之事,是强求不来,两情相悦才有意思,臣说可对?”
殷玄夜有些气,气温以瑾说要帮他追别人,但听到他话,又有些意动。
他们身后跟着随从和太监们和他们隔着段距离,从远处来看,两人姿势有些不太对劲,太监同随从们相互对视眼,又默默低下头。
虽有传闻温以瑾和殷玄夜不和,但还有另个更离谱传闻,便是温以瑾和殷玄夜之间有私情,是哪种私情,就是宫中秘事,少有人敢讨论这种掉脑袋事。
温以瑾掀起眼帘,殷玄夜立马垂下眼眸。
他脸颊上泛着红,昳丽面庞比这花园中盛开花还要夺人眼球,艳丽而不俗气,脾气,bao躁,却又偶尔流露两分娇气,这种特质放在他身上,很吸引人。
大抵是酒醉人,温以瑾晃神好会儿,喉间发痒,却又不想咳嗽,他舌根抵抵上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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