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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王生辰宴当天,宫中很是热闹,还搭戏台子,温以瑾从前和殷玄夜讲这些事时,殷玄夜便对那些起兴趣。
今日不用上朝,文武百官进宫献上
温以瑾抬手拨弄开他颈间头发,殷玄夜虚张声势斥责:“摄政王,你逾矩!”
“陛下恕罪。”
温以瑾看见他颈间白嫩皮肤上有淡淡淤青,他微凉指尖触碰到他皮肤,让他起阵小疙瘩。
“你手怎这般冷?”殷玄夜问。
“在外头吹风。”温以瑾故作轻描淡写说,“陛下不让臣进来,臣便只能在外面等着,唉……陛下这心,当真是是狠,明知臣身体不好,却还频频让臣吃这闭门羹。”
殷玄夜下涨红脸,“孤没有!”
温以瑾抬手托住他脸,“陛下,让臣看看。”
果不其然,他在殷玄夜耳朵后面看见道长长红色划痕,虽已经结痂,却是能看出来就是在这两日伤。
温以瑾想起四天前殷玄夜去他母后那里趟,这两年间,他偶尔会在殷玄夜身上看见多多少少来历不明伤处,每每问他,他也不说缘由。
温以瑾叹口气:“上药?”
“好大胆子,竟敢骗孤,你这是欺君之罪!”
温以瑾唇边染着笑意,接住信纸,“陛下恕罪,臣并非欺骗陛下,只是臣这见着陛下,便觉身体好大半,人也有精神气。”
“难不成孤还是那灵丹妙药不成!?”殷玄夜气他咒自己身体骗他。
温以瑾好声好气道:“陛下可比那灵丹妙药来有用得多。”
殷玄夜轻哼声,“你下次若还敢,孤就、孤就……”
殷玄夜:“……”
外面宫女端着热茶回来,殷玄夜挪下位置,温以瑾也把手收回去,宫女进来,替他倒上杯热茶,温以瑾端着茶抿口,又叫人去拿些伤药来。
殷玄夜用伤药都是上好,擦上愈合得快还能不留疤,他先前也是看不见伤,才没用。
宫女很快拿药来,温以瑾让他们去外间候着,他拧开药给殷玄夜上药,好在这些伤都伤隐匿,不近看话瞧不见。
温以瑾什也没问,惹得殷玄夜频频看向他。
也算是他看着长大,多少有些心疼。
两人关系早已不止臣子,温以瑾待他,更像是兄长。
“……没。”殷玄夜抿下嘴,他就是怕被温以瑾发现这几日才没见他,温以瑾若是发现,他问,他不知道怎回答,他不问,他又觉得他心里头都猜到。
“还有哪伤着?”
“没。”
他“就”好半响,憋脸都快涨红,才道:“孤就打你板子!”
“那板子下去,可就要臣半条命。”温以瑾说,“陛下舍得?”
他说话间,眼尖瞥见殷玄夜耳后道伤痕,他顿下,上前步。
殷玄夜察觉到他视线有异,别开脸道:“离孤这近作甚?”
“陛下前些日子搂着臣腰撒娇,怎就不觉得近?”温以瑾反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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