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堂之事,大多都是温以瑾决策,如今帝王就位三年,却是连话语权都没有,他支着脑袋,打着哈欠,听着底下两波人争执。
今日温以瑾只坐在旁侧,发言甚少,让人摸不透心思。
近日并无大事,退朝后,众人往外走着,温以瑾脱离大队,转而去帝王寝宫,帝王宫殿,旁人尚且需要禀报,他却路畅通无阻,到他殿前。
“陛下在更衣,还请摄政王等上片刻。”太监行礼道。
他让他安插在殷玄夜身边太监和他说说太子近况,等盏茶时间,他被传唤进里面,殷玄夜换下朝服。
温以瑾起身,前往书房。
他批大叠奏折,睡久,也不觉得困,快到上朝时分,他活动下脖子,沉甸甸疲惫感挥之不去,不过精神很多,他洗漱完换上朝服,出门坐上马车去上朝。
寅时,天还没亮,午门外大臣等候,正交头接耳时,温以瑾出现让气氛紧张起来,不少视线都落在他身上,他恍若未觉,走到他位置站定。
“摄政王,听闻你这几日病,还是要身体为重啊,不要逞强好。”名胡子发白大臣说。
人路过时,重重哼笑声,从二人之间走过。
甸甸,他醒来时,床边有几名下人守着,见他醒,房内就开始进进出出忙碌起来。
于府中下人开说,温以瑾是他们主子,性情虽不好,但他若出事,这些人也别没什好下场。
名丫鬟兢兢业业伺候温以瑾洗漱。
“何时?”温以瑾拿着茶杯抿口,润润嗓子。
“回王爷,已经子时。”
“微臣见过陛下。”他站在殷玄夜身后行礼。
“快快请起。”殷玄夜转过身,张小脸还没长开,似个白玉团子,“摄政王,你病如何?”
温以瑾面色还未恢复,似张脆弱纸,“好多,多谢陛下挂怀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殷玄夜伸开手,问,“你快瞧瞧,孤这身衣裳
温以瑾侧头看过去,那刚刚走过去人,正是前些天精准踩到原身痛脚同僚,是位武将。
他收回视线,若无其事温笑道:“有劳大人惦记,本王觉着好多。”
二人交谈几句,便止话题,温以瑾倾听着旁人说着话,在这等候期间,倒是得到不少消息。
到卯时,众大臣入殿。
殷玄夜穿着黄袍,头上戴着冠冕,珠帘垂落,坐上皇位,在大臣们行礼之后,免礼,视线扫过底下,看到温以瑾时,顿顿,随后如往常样给温以瑾赐座。
“子时……”温以瑾走到窗边,推开窗户,夜风吹进来,他身后长发飘飘荡荡,他闭眼呼出口气。
“王爷,吃已经备好。”丫鬟在他身后道,“李大人说,王爷不宜吹风。”
温以瑾转身走到桌边坐下,让她别关窗,下人不敢忤逆他。
桌上摆放着桌子清汤寡水菜,他吃两口,便没食欲,“这几日奏折呢?”
“都在书房放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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