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个晚上，宁翊都能闻到指尖似有若无
洗发水香味，脑海里浮现是俞枫玥有些柔软发顶。
看来下次不能睡前给俞枫玥洗头
……
翌日，天还没全亮，
想咬。
月光洒落在他们身上，俞枫玥头上顶着毛巾，头湿漉漉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，顺着他脸颊流淌而下。
“是吗？”宁翊意味不明轻笑声，“为什
？想要控制
，把变成和那些行尸走肉样东西？”
俞枫玥张张嘴。
“那你要失望。”宁翊说，他手在他头顶毛巾上按压两下，“别总惹生气。”
宁翊又按下，“不长记性。”
他问俞枫玥，“为什要咬？”
俞枫玥眼神漂移，宁翊双手固定住他脸，声音低沉磁性，在这黑夜里有些温柔意味在其中，“说话，看着，你不说话，以后会防着你靠近米之内。”
这两天宁翊也确是在俞枫玥靠近时候就躲开，除非有第三个人在。
俞枫玥眸子转回来，看着他，说：“要你——”
水冲干净俞枫玥脑袋上泡沫，宁翊拿块毛巾盖在他头上，替他擦擦头发，“自己擦干吧。”
他打着哈欠往工厂门里走去，被俞枫玥抓住手腕，他说：“陪。”
两人在地上影子比他们实际距离近很多。
宁翊回过头，忽而弯腰凑近俞枫玥脸，看见他唇角还没好伤口，抬手大拇指指腹按压下他嘴角，俞枫玥嘴唇微张，躲下，没躲开。
“疼吗？”宁翊问他。
行为，包括把脑袋给他交托到他手上。
“水凉吗？”宁翊问。
俞枫玥：“不凉。”
“今天哪儿伤着没？”宁翊随意问道。
“没有，伤不到。”
这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，第次，是他带俞枫玥外出俞枫玥失控那次。
“会想要好好教训你——把你弄坏，就不好。”宁翊低声恐吓他。
俞枫玥低着头，毛巾遮住半张脸。
宁翊见俞枫玥似乎并不知道嘴咬嘴另种含义，他也没再多提，转身进工厂。
外面只留下俞枫玥，良久，俞枫玥抬起手，摸摸头发，轻轻按压下。
他顿顿，“变得和样。”
宁翊：“……”
心思挺多啊。
宁翊反应过来，该怎告诉他，他就算咬他再多次也没用。
“而且，”俞枫玥又补充句，“想。”
俞枫玥注视他几秒，缓缓点下头。
疼就对，宁翊还以为他不会疼，打架时跟块铁似，不会退缩。
“下次还咬吗？”宁翊问他。
俞枫玥和他对视隔几秒，又缓缓点下头。
宁翊：“……？”
“晶核呢？”
俞枫玥摸摸口袋，低垂着脑袋，伸出手，把掌心里晶核给宁翊看。
“好好收着，别丢。”
俞枫玥抿下嘴，“嗯”声。
两人有句没句说着话，倒是比之前要缓和些，宁翊留意到俞枫玥说话不磕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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