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弈鼻间是懒洋洋腔调:“嗯哼。”
傅澄羡慕看着,摸摸自己柔软腹部,“可以摸摸吗?”
在他身后傅予鹤睁开眼睛,盯着自家弟弟背影。
沈弈没注意到他视线,温水包裹着他身体,身疲惫都像是得到舒缓,他“嗯”声,说:“你哥也有啊。”
傅澄心里嘀咕,那他也不敢去摸他哥啊。
……
几轮玩下来,傅澄发现,真正不会人,只有他自己,除把拿到绝顶好牌,他就没赢过轮。
沈弈和他哥都会算牌记牌,就他不会。
毫无游戏体验,他扔下牌跑边去做题去,傅澄出来玩,还不忘带套复习题。
傅予鹤拿笔记本回邮件。
【傅予鹤:晚上泡完温泉,回酒店来房间,看看。】
傅予鹤就坐在他左手边,他余光看见男人若无其事滑动着手机,眼神都没往这里来下,他手指点点,回个“好”。
他们先吃饭,然后傅澄提议玩会斗地主——他还特意带纸牌。
三人围坐在桌前,第轮发牌是傅澄,他洗牌动作有些生涩。
“不太会玩。”傅澄说。
都被他叫像是在调情,带着点揶揄意思在里头。
傅予鹤瞥他眼,“嗯。”
傅澄挠头,在他不知道时候,他哥和沈弈发生什吗?
“再玩个小时就走吧。”傅予鹤说。
他们是下午四点左右走,三人坐缆车离开滑雪场,沈弈直到坐上回酒店车,后知后觉疲惫从身体四肢传来。
“傅澄,你小黄鸭不见。”
傅澄身后传来他哥声音。
“嗯?”
沈弈坐在凳子上,个人拿着纸牌在桌上搭塔,极为耐心且专心将两张纸牌搭成V状,张张往上搭。
七点多,三人去泡温泉。
这处是个山谷湖畔温泉,四周隔着帘子,很有古风韵味,暖黄色灯光温馨,他们进到里面,下个汤池。
沈弈穿着浴袍,里面是条黑色泳裤,他脱浴袍入水,水流在他锁骨处荡着,浴袍叠着放在边。
“你有腹肌啊!”傅澄惊叹。
沈弈撑着下巴,看着哗啦啦下来纸牌,说:“也不太会。”
他又看向傅予鹤:“哥,你会吗?”
傅予鹤:“嗯,般般。”
傅澄发牌,第轮他要地主,沈弈和傅予鹤都没和他抢,傅澄出两轮牌后,被压制得死死,可怜巴巴捏着手里牌出不出去。
第轮结束后,赢是傅予鹤和沈弈,第二轮傅予鹤要地主,洗牌动作很流畅,修长手指看着都赏心悦目,仿佛在进行着场令人魂牵梦绕演出。
——倒也不是很累,就是今天后头假摔过几次,摔有点疼。
每次摔倒时,傅予鹤都会伸手来拉他。
今天很像在约会啊。
沈弈手肘搭抵着车窗,支着脑袋看着窗外,口袋里手机响两下,他回过神,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锁。
【傅予鹤:身上哪儿不舒服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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