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那脆弱。”傅予鹤没抬手,“没力气,给擦。”
沈弈好脾气抽出纸给他擦擦嘴,食指指尖扫过傅予鹤嘴唇时,被他口咬住,“哥,早上你骂是狗。”
傅予鹤哼笑,眼皮懒懒耷拉着:“你骂回来啊。”
“你是狗也是狗。”沈弈趁傅予鹤不注意,如愿摸到他头发,很柔软,“咬个人就够。”
傅予鹤:“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沈奕道,“也好害羞啊。”
——
今天难得出太阳,但温度没有上升迹象,卧室厚重窗帘拉开,窗户上结水雾早已化开,光亮照进来。
已经是傍晚。
沈弈泡药端给傅予鹤,傅澄站在床边有些担忧,“哥你还好吧?”
沈奕在旁做忏悔状给他揉着后腰,“错哥。”
傅予鹤:“……”
“可是……”沈奕低声道,“对你请求没有抵抗力啊——你那热情,没把持住。”
“而且你也咬。”沈弈指指个地方。
这冠冕堂皇话让傅予鹤面上下带红潮,他咬咬牙。
山摇,条恶龙脑袋从暗处探过来,不断逼问他喜不喜欢他,声音给他中很熟悉感觉。
恶龙粗重鼻息吹到他脸上,弄得他睫毛很痒,他皱眉眼睛动动。
……梦醒时傅予鹤心有余悸,神情还有些恍惚,各项感官慢慢回归身体,然后他就对上沈奕坦然自若含笑双眼。
“早啊,哥。”
看到这张脸,所有昨晚记忆都犹如潮水般袭来,包括身体上不适,他动,看见手腕内侧个牙印。
沈弈现如今真是
“没事。”傅予鹤嗓子沙哑,语气云淡风轻。
是沈弈发现傅予鹤不对劲,今天中午,傅澄上去叫他哥吃饭,傅予鹤没有下楼,下午五点多,沈弈去敲门没人回应,进去就看到傅予鹤双颊泛着不正常潮红窝在被窝里,眉头紧皱。
医生来看过,傅予鹤这是着凉发烧。
“去看看粥好没。”傅澄说着往门外走去。
傅予鹤口喝杯子里药,把杯子放在边,沈弈又递上纸让他擦擦嘴,“这事怪。”
“是太不节制。”沈奕愧疚说,“让你受累。”
傅予鹤:“……”
他掀被子盖住头:“出去,要睡觉。”
“天已经亮。”沈奕说,“哥你是在害羞吗?”
傅予鹤:“……”
什时候弄?
傅予鹤有些失神,昨晚记忆到后来就已经变得混乱又模糊,印象最深刻就是沈奕追问他有没有喜欢他点,他却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。
他坐起身,腰间传上来酸软让他僵僵。
“不舒服吗?”沈奕身上已经穿戴整齐,在傅予鹤眼里,像个衣冠禽兽。
“你看像很舒服样子吗?”傅予鹤咬着牙说,嗓音还是哑,他喉结滚滚,往后倚靠在床头枕头上,想起昨晚狼狈样,他闭闭眼,摸着手上牙印骂道:“你是狗吗!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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